岑家的傭人故意忽視她。
即使她漸漸失去了最后一個朋友,身邊只剩下笑容溫和的岑池墨。
虞繚從沒想過,一切痛苦的根源,就是她最信任的人。
直到她親眼看見,穿著高中校服的男生靠在天臺邊緣,指間夾著煙,在凜冽風聲中,慢悠悠扶了下眼鏡。
語氣輕挑又漠然。
“她又快交上朋友了,你們去找那個女生聊聊天,讓她知道虞繚的身份?!?
旁邊的男生笑嘻嘻說他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