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藍姑娘,少主何其有幸,能夠認識姑娘!”西邪猛的朝地面嗑去,以前始終不明白少主為何會如此看重她了,現在他懂了。因為她值得,少主的眼光果真不差。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去的!”站在一旁的若風以理解的目光看向她,如果她不去她就不是藍諾了。
“不要說是至尊殿,就是閻王殿我也要去把他搶回來。”依舊狂妄的語氣,高傲的神情,卻讓人討厭不起來,反倒生出一絲敬畏之意。
“武尚閣下,不知至尊王還有何吩咐!”楚王恭敬的問到,歷代帝王都得經過至尊殿的洗禮,他能不恭敬嗎?
至尊殿坐落在仙落宮,飄浮在天與地之間,此次至尊王預測到天下既將大亂,所以派自己的得力干將武尚下來探查。
“三日之后行刑一定要萬無一失,否則至尊王怪罪下來不是你我所能承擔得了的。”眼里的黑光一閃而過,快的連楚皇也沒看見,待楚皇出去后,武尚身體表面出現很多黑點,眼里黑光越來越多,難聽的聲線傳來!居然沒死,你們還是一個沒有死在我黑風下的人,看來還真是我小看了你呀!這一次我看你如何再逃出我黑風的手心,房間里的陰冷之氣越來越重,門外的守衛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看了看萬里無云的天空,疑惑的互望著。
“白會長如今可如何是好。”追風一臉焦急的問到。
“急什么,難道你沒發現西邪已經不在了嗎?”白會長氣定神閑的看著追風,臉上哪有一絲的著急,除了淡定還是淡定。
“可是就算是請回藍姑娘又能怎么樣!那可是至尊殿啊!”追風一臉懷疑的看著眼前的老頭。
“非也非也,時機未到,天機不可泄漏。”摸著胡子,長笑而去,留下苦著臉的追風呆站在那里,望著天上的月色想著自己的主子,冷著臉走進了這黑幕中。
三日時間轉瞬即逝,很快就到了處斬之期。
楚皇親自坐在監斬席上,雖然這個年輕人會讓他莫名的親切,但他更相信至尊王的話,連武尚閣下都說他是冒充的,那他還有必要再查嗎?混亂皇家血脈,冒充皇室子弟,處以極邢那算是輕的了。
“哈哈哈哈!蒼天啊!這人真的是我母后深愛的人嗎?你怎么如此不開眼,我恨我恨啊!”披頭散發的白輕風直直的站在行刑臺上,滿臉悲憤的朝天吼到。
那斬手使盡何種方法也不能讓他跪下去,眼見一個接一個的斗氣朝白輕風打來,西邪如何還呆得住,就要沖上去,這可是他的主子,他如何能看著不管,不想卻被若風攔下。
“你讓開,我要救少主!”西邪雙眼通紅,哪還管攔著他的人是誰。
“放開他,如果他想要他主子死的快點,就讓他沖上去!”藍諾冷冷的說到,沖動有時也是致命的。
藍諾的話猶如一盆涼水向西邪潑來,讓他瞬間就冷靜下來了,仔細觀察了周圍,發現不僅皇家護衛隊密密碼碼的安排在四周,除了白家其余四大家族的高手齊聚在這里。如此陣仗,如果這四周有一點異動,那一個一記斗氣朝白輕風打去,白輕風將必死無疑。
看著這個冷然的女子,西邪臉冒冷汗的退向后面,誠如她說的,自己的沖動只能害了主子的命。
藍諾看著臉色剎白的輕風,眼里的寒意越來越重,手握的也越來越緊,如此情況讓她氣憤,而四周的氣息讓藍諾心里一緊,好熟悉的感覺,也虧得藍諾敏銳才微微發現了一絲不對勁,若風雖然沒發現但藍諾一絲細微的變化他卻發現了。
“休在胡言亂語,冒充皇室,污蔑圣上本就是死罪一條,現在說再多,你以為圣上就會饒了你嗎?”水長老高聲說到,跟上次相比水長老收斂了許多,也邪氣了許多,總覺得他有些怪怪的,但怎么個怪法有說不出來。但再怎么變本性卻無法改變。
“你給我閉嘴!楚筠,我白輕云真是瞎了眼,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還想要那一絲可憐的親情,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相信你還沒忘記母妃,千不該萬不該讓我成了你的兒子,今天我死我無懼,母妃的仇就算是化成鬼我也會報,我白輕風沒有你這樣的父親!你說得對我不是你楚筠的兒子,我不是。”一只手指著楚皇,滿眼噙淚發狂的說到,九年的委屈在這一刻全都暴發了,憑什么他要從小熬過這些苦,本以為能跟自己的親人相聚了,哪知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這一刻他心如死灰。
楚皇的身子不禁晃了晃,心里的某一處記憶被挑起。
“拔開他的衣服,我要看看他的后背。”楚皇沒發現自己的聲音里都有一絲顫抖。
“楚皇你在做什么!難道我的話你也要置疑嗎?”武尚像一陣風般出現在楚皇面前,臉色陰沉的說到。
“武尚閣下,朕如何會置疑您的話,我只是想確認清楚罷了!”一國的帝王該有的氣勢還是有的,直直的看著武尚,眼里沒有一絲退意。
“難道你想違背至尊王的意旨。”知道不能硬來,這楚王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楚筠不會違背尊王的旨意,只要讓我確認,我必會親自處斬了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