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冷水下去,人就蘇醒了過來,多么簡單的事兒。
蕭長君被生生凍醒,一張嘴便被灌了一口湯藥,苦澀的滋味混著血腥味,早已麻木到了極點,連生死都由不得自己,何況是這一口苦澀。
“猜到了?”容九喑還是那般淡然之色,“可惜了,猜得太晚,所以……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