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癥結,溫枳轉身就呼呼大睡,如同從遇龍關回程時那般嗜睡。
只要閉眼,她就會睡得天昏地暗,仿佛怎么都睡不夠……
等她再睜眼的時候,窗邊的桌案旁,早已坐了一人,難得穿得這般清爽之色,月白色的袍子穿在身上,骨節分明的手正捻著一本冊子。
溫枳剛剛蘇醒,視線有些模糊,瞧不清楚他在看什么,等著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