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羊皮裝可憐,以為這天下都是瞎子,可惜打錯了主意。”容九喑抬步往外走,“等你什么時候有了誠意,再來找我吧!”
驀地,容九喑頓住腳步,“當然,我這人隨性得很,可能隨時會改變主意。”
瞧著容九喑拂袖而去的背影,趙無觴面上的鎮定自若,終是逐漸皸裂,未能繼續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