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給客棧柱子重新上漆的時候,不慎甩上去的,后來怕損壞馬燈,便沒有去剮蹭擦去,好在不影響照明。
車夫帶著防風斗笠,瞧不清楚容臉,溫枳站在醫館門邊上,瞧著馬車從跟前掠過,風吹起車窗簾子一角,哪怕就是一眼,溫枳也認得出來,馬車里坐著的是她爹溫臨風。
早上還在她跟前晃悠,這會就從外頭回來了,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