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默。
燭光葳蕤,室內的氣氛有些說不清的曖昧。
兩兩相望,一個笑得邪魅,一個極力躲閃。
她前腳剛跟林不寒說,與容九喑什么都沒有,后腳就在這里,以如此姿勢與他對視,真的是……打臉劈啪作響,疼得那叫一個活該。
“我用溫家的一批棉花和布匹做了交易。”溫枳低聲說,“以東輯事的名義,馳援邊關將士御寒之用,所以督主……就放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