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出現了問題。
但這問題的關鍵,應該是在溫枳身上,在蕭長贏身上,在錦瑟身上……所有人都有緣故,唯獨他自己一直都沒有改變,所以問題不可能在自己這里。
“談什么?”溫枳問,“談錦瑟還是孩子?又或者是大嫂欠下的銀子?”
蕭長陵滿臉失望,“在你眼里,這些都不是問題,這些人都不是家里人?”
“我問個問題。”溫枳很是平靜,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就好似這些事跟自己沒有任何關系,“他們是生了我?還是養了我?既沒有生育之恩,也沒有撫育之德,我憑什么要去留心他們的事情?我若不是嫁給你,他們于我而言,跟陌生人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