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陵嘆口氣,“以前也沒見著她性子如此剛烈,怎么如今愈發的不懂事了?好像帶了刺一般,動輒便冷言冷語,待我也不似往日溫情。”
“公子,生死是大事。”萬里低聲提醒,“少夫人是個女子,膽小害怕是常有的事兒,可您……”
蕭長陵一怔,忽然覺得好像明白了什么,“她還在因為那日,在懸崖上的事兒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