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贏:“想知道答案?”
溫枳:“我不會求你的。”
很好,她都練出了條件反射。
“好,好,好得很!”蕭長贏似乎不以為意,“今夜,可還滿意?”
溫枳想了想,應(yīng)該是滿意的,她得到了一個答案,劉沐的死……可能真的跟興昌鏢局有關(guān),甚至于那張被燒毀的拜帖,可能是有人殺了劉沐之后,為了消除證據(jù)而焚毀。
這么一想,劉沐的死,可能與興昌鏢局有關(guān)。
從最初的紫云硯,到胡文鏡的死,再到興昌鏢局,其后劉沐被殺……樁樁件件,總有千絲萬縷的牽連,但當(dāng)中缺少了一個理由。
“難道說,紫云硯在興昌鏢局的手里?那些箱子里,到底裝的什么,現(xiàn)在又在何處呢?”溫枳兀自呢喃,顯然是沒想明白。
蕭長贏瞧著她,“還不算笨。”
“你能進(jìn)秋水山莊嗎?”溫枳抿唇。
蕭長贏撫著貓兒的動作,稍稍一滯,抬眸打量著她,眼神里透著幾分探究,“你是好勝心作祟?還是真的想替人伸冤?又或者是,單純的為了客棧著想?”
“我可沒有助人情結(jié)。”溫枳白了他一眼,“只是不想讓客棧因?yàn)檫@事,而耽誤了生意,我也先想知道,客棧里的那一把火,到底是怎么回事?冤有頭債有主,我總得要點(diǎn)銀子補(bǔ)償吧!”
蕭長贏輕嗤,“財迷。”
“這天底下,誰都可能背叛你,誰都可能靠不住,但手里的銀子不會。”溫枳如實(shí)回答,“我爹是對的,以前是我太任性,也是我……不敢輕信他人。”
說這話的時候,溫枳瞧了蕭長贏一眼。
恰這一眼,蕭長贏便覺得,她似乎是在內(nèi)涵自己……
四目相對,他微微皺眉。
“蕭長贏,送我回去吧,不然四月要著急了。”溫枳說的是實(shí)話,“我不想再在外面待太久。”
蕭長贏好似壓根不著急,就這么笑盈盈的看著她。
那眼神,看的溫枳渾身發(fā)毛,一股寒意從腳底心,忽然直沖腦門,足以讓人頭皮發(fā)麻……
“你,你作甚這般盯著我看?”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姐姐覺得……咱是不是得,做點(diǎn)什么?”
羽睫駭然揚(yáng)起,溫枳下意識的揪住了衣襟,面色鐵青,目光極是警惕的盯著他,“你、你想做什么?蕭長贏,我警告你,我是有夫之婦,你若是敢……敢……”
“敢什么?”他勾唇,笑得壞壞的,“姐姐,說呀……”
溫枳咬唇。
臭不要臉!
第110章 他是嗜血的魔
溫枳不再開口說話,只略帶惱怒的別過頭,不去看他。
誰都瞧得出來,小姑娘生氣了。
“生氣了?”蕭長贏起身。
溫枳不吭聲。
“送你回去。”他說。
溫枳當(dāng)下起身,越過他往外走。
身后,蕭長贏的眉頭輕挑,略顯無奈的瞧著她的背影,終是輕嘆一聲跟了上去。
在門口位置,方才的男人將溫枳攔下。
待蒙上了遮眼布,溫枳的懷里便被塞了貓兒。
其后,她心驚,“我可以自己走。”
“聒噪!”蕭長贏冷然回答,彎腰便把人打橫抱起。
溫枳哼哧兩聲,但終是沒有多說什么,等到了馬車?yán)铮憧焖俪断铝苏谘鄄肌?
見狀,蕭長贏也由著她去。
“知府衙門那邊,知道這情況嗎?”溫枳問。
蕭長贏沒回她,縱然現(xiàn)在不知道,以后也會知道,只是時間問題。
“你對求水山莊,知道多少?那位孫夫人……”溫枳想了想,終是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既有求于他,總不能時刻擺著臉。
小女子,亦是能屈能伸。
“興昌鏢局的底細(xì),你心里多多少少,應(yīng)該知道。”蕭長贏直接拆穿了她,“溫家的產(chǎn)業(yè)遍布天下,藏而不漏,你不會不知道,興昌鏢局的事情。”
溫枳抿唇。
“知道他們不好惹,就想把我推出去,是不是做得太明顯了?”蕭長贏撫著貓兒。
貓兒忽然“喵”的叫了一聲,仿佛是在低聲應(yīng)和。
溫枳默默絞著袖口褶子,低著頭不說話。
“牛要下田,都知道得喂,你這動動嘴皮子就想使喚人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一改?”蕭長贏陰測測的開口,“真是慣的你!”
馬車停下。
溫枳抬眸看了他一眼,拎著裙擺便下了馬車。
身后,車轱轆聲響起。
溫枳回頭去看,只瞧著那馬車快速拐個彎,繞進(jìn)了巷子里。
夜色濃重,再無蹤影。
四月就在后門等著,見著溫枳回來,差點(diǎn)哭了,“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
“回去再說。”溫枳疾步往前走。
回了房。
主仆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