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姐姐,姐姐也幫我。”蕭長贏一伸手,拂得四月一踉蹌。
四月:“??”
好大的力氣!!
“幫你什么?”溫枳瞧著及至跟前的蕭長贏,此番倒是有種在商言商的感覺,“和我交易?”
蕭長贏彎腰湊近她,幽深的眸子,落著她一人身影,“我助你解決此事,你助我奪得蕭家的主位,如此一來,你好我也好,這個買賣……姐姐不虧。”
誠然。
如果蕭長贏得了蕭家的主位,那長房便什么都沒了,蕭長贏和蕭姿乃至于丁舒真,都只能跟著滾蛋!
“他們這么欺負你,連我都看不下去了,不如姐姐讓我幫你啊!”他伏在她耳畔低笑,“我們聯手,把他們丟出去,好不好?”
溫枳下意識的退后一步,溫熱的呼吸,招得她分外不舒服,“說話就說話,湊那么近作甚?”
“隔墻有耳,悄悄話……自然是要悄悄說。”蕭長贏直起身,理直氣壯的回答,“莫不是,姐姐對我存了別的心思?嗯?”
溫枳:“……”
先撩者賤!!
“狗。”溫枳盯著他的眼。
蕭長贏的眉心皺了皺,這話聽著怎么像罵人的?
不過……
“跟我來。”蕭長贏走在前面。
溫枳跟在后面。
“小姐,不能相信她。”四月叮囑,“他力氣大得很,搞不好會功夫。”
溫枳一愣,“真的?”
“嗯。”四月連連點頭,“改天,奴婢試試他。”
溫枳沒吭聲,若有所思的瞧著前方的蕭長贏,這人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推開一道木門,蕭長贏走了進去。
四月和陳叔對視一眼,小心的護著溫枳進入。
簡易的小四合院,瞧著沒什么特殊的,但是角落里的一個簡易小棚引起了溫枳的好主意,這像是一個狗窩吧?
眉心陡蹙,溫枳抬眸望著蕭長贏,“狗?”
“姐姐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這么……深情款款的看著我?”蕭長贏裹了裹后槽牙,“聽著像是罵人的。”
溫枳翻個白眼,“莫要自行代入,畢竟人和畜生還是有區別的。”
蕭長贏雙手環胸,真是個沒心肝的女人……
“喲,是公子來了?”一中年男人從內里出來,“我還以為又來偷狗賊了呢!”
蕭長贏指了指溫枳,“把之前跟我說過的話,再復述一遍。”
“好!”男人點點頭,“我這養了三條狗,就是胭脂樓出事的前一天,有一只瘸著腿回來,嘴里滿是血,我當時嚇了一跳,害怕自家狗在外頭咬人了。可沒成想,這狗當場就倒地吐白沫了,然后就死了,我怕它這是吃了不該吃的,被藥死了!”
說到這兒,男人有點咬牙切齒,“后來到了夜里,那兩條狗竟都沒回來,我就出去找,一直沒找到。有人說,看到一輛馬車經過,抓了一只狗就跑了,給我氣得……胭脂樓出事之后,我這心里有點打鼓,第二天又去找,居然在城隍廟的后山那邊,找到了狗的尸體。該死的狗賊!”
城隍廟?
后山?
“此處距離城隍廟有一段距離。”陳叔解釋,“這偷狗的賊,怎么會把狗丟那里呢?”
溫枳回過神,“那狗……”
“被擰斷了脖子而死。”男人回答,“尸身完好。”
羽睫驟然揚起,溫枳心頭咯噔一聲。
偷狗賊往往是為了吃肉才偷,這……
第40章 她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男人該說的都說了,溫枳沉著臉走出了院子,在巷道內站了很久。
須臾,她轉身就走。
蕭長贏知道,她要去哪。
城隍廟。
后山這邊很少有人過來,來的都是一些私會的男女,畢竟這兒林木繁茂,有利于躲閃。
方才,男人給了一個具體的位置。
現如今,溫枳就站在這個位置上。
狗被就地掩埋,痕跡也被藏于黃土之下,但一只死狗不可能自己飛過來。
三只狗,一只被抓,兩只跟著跑,街頭的其他狗也跟著跑,最后有一只狗血淋淋的回來……
“那狗,是不是咬了他?”溫枳自言自語。
四月環顧四周,“若是如此,那應該身上有傷,可回去的那只狗是中毒而死。”
“附近走走!”溫枳瞧了陳叔一眼,“看看能不能從偷狗人身上下手?”
陳叔頷首。
蕭長贏靠在樹干上,瞧著他們三個在林子里轉悠,淺淺的勾起唇角,若是痕跡這么容易找到,這兇手早就被抓住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
狗是死了,但是偷狗賊半點痕跡都沒留下,唯有城隍廟里的廟祝提了一句,之前聽到后山有狗叫,還以為又是野狗打架。
但城隍廟后山有野狗,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是以死一兩只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