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把她一起帶走
“陳叔,你先下去?!睖罔椎蛔匀?。
陳叔行禮,快速出了房間。
蕭姿大跨步進(jìn)了雅間,“二嫂好自在?!?
“有事?”溫枳從容飲茶,與往日里的討好巴結(jié),截然不同。
蕭姿有片刻的愣怔,這女人是吃錯藥了?想當(dāng)初,這女人為了嫁入蕭家,那叫一個大手筆,要什么給什么,還熱臉相迎。
這會嫁進(jìn)門了,就想過河拆橋?
莫不是因為昨夜的事情,所以對二哥怒意未消,這才冷著臉對自己?
呵……
蕭姿冷笑,“溫枳,你不會以為進(jìn)了蕭家的門,就萬事大吉了吧?我哥若是知道,你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你猜他會怎么看你?”
“這次又看中了什么?”溫枳還不知道她這點伎倆嗎?
無外乎,要錢,要物。
蕭家是家大業(yè)大,但早就衰敗,而蕭姿又喜歡在各家貴女跟前顯擺,每個月的那點銀子根本就不夠花,自從溫枳出現(xiàn),蕭姿便有了來錢的渠道。
“過兩日宮里會有百花宴,你也知道的……今年是貴妃娘娘操持,其實是為三皇子選妃,我若是不好好表現(xiàn),都讓那京中貴女比下去,哪兒還有將,軍府的來日?”蕭姿說這話的時候,止不住用眼角去瞄著溫枳,“俏齋堂那邊出了一副新頭面,要三千兩銀子?!?
溫枳還沒吭聲,四月倒是先叫出聲來,“三千兩?!”
“嚷嚷什么?”蕭姿心虛,卻又極不耐煩的瞪了四月一眼,“又不是讓你出銀子,叫喚什么呢?”
萬一讓人聽到,豈非丟了她的臉面?
四月氣急,“姑娘開口就是三千兩,還不許人嚷嚷?”
“放肆,到底誰是主子,信不信我……”
蕭姿這話還沒說完,溫枳“砰”的一聲,將杯盞重重擱在桌案上,屋內(nèi)登時一片死寂。
“去百花宴是好事?!睖罔渍f。
蕭姿心頭大喜,就知道這女人賤皮賤肉,好不容易擠進(jìn)了蕭家,豈能真的放任她不管?!
“你放心,若我此番能入三皇子府,少不了你的好處,別說什么一副頭面,來日送你十副八副都沒問題?!笔捵嗣雷套痰拈_口。
這模樣,好似那副頭面已經(jīng)到了手里?
“是你去,不是我去。”溫枳起身,緩步朝著外頭走去。
蕭姿急了,“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四月回頭,“你去百花宴,跟我家小姐有什么關(guān)系?憑什么給你出頭面?笑話!”
蕭姿沒想到溫枳成了親,便如此翻臉不認(rèn)人,當(dāng)即黑了臉,“這么說,你是不打算幫我了?信不信我去找兄長?”
她慣會拿蕭長陵來威脅溫枳,還以為如今的溫枳,仍會吃這一套?!
“我若是站在這里吆喝一聲,堂堂蕭家大小姐,為了一副買不起的頭面,威逼自己的二嫂,傳入宮中,不知貴妃娘娘還不會要你這樣的……京都貴女?”溫枳目光冷戾,“溫家為商,不是開善堂的。”
一語既出,蕭姿面色瞬白。
這……
字字見血,刀刀斃命。
及至溫枳已經(jīng)走出去,蕭姿抖著手,“你等著,兄長那邊……”
話音未落,外頭忽然進(jìn)了人來。
府衙的捕快進(jìn)門,見著蕭姿便開口,“蕭姑娘在這?可叫咱好找?!?
這下,別說是蕭姿愣了,饒是溫枳和四月也跟著發(fā)懵。
怎么回事?
“蕭姑娘,跟咱們走一趟吧!”捕快做了個手勢,左右快速上前,“莫怕,就是過堂問兩句話?!?
蕭姿面色瞬白,驚恐的望著溫枳,“我、我不過是問你要點銀子,你、你犯得著讓府衙的人來抓我嗎?溫枳,你好狠的心……”
溫枳:“??”
腦子有病,趁早去治。
“煩勞新夫人,也跟著咱去一趟?!辈犊煊值馈?
四月急了,“抓她就成了,抓我家小姐作甚?”
溫枳摁住了四月,“敢問官爺,這是出了什么事嗎?”
“去了就知道!”捕快沒多說什么,當(dāng)即帶著二人回了府衙。
第7章 我都聽見了,姐姐
溫枳進(jìn)了府衙的錄房,四月被擋在了外頭。
“我是該尊一聲新夫人還是溫少東家?”來的是方才的捕頭,后面跟著一人,是手拿筆簿的文書。
溫枳行禮,“稱呼罷了,官爺自便。”
“那還是叫您少東家吧!”溫家就這么一個姑娘,此前也都是這么叫喚的,“我叫高旭,是府衙的捕頭,把您和蕭姑娘請過來,是因為這個?!?
說著,他從袖中取出了一個胭脂盒。
“胭脂樓的?”溫枳一怔,“這是怎么了?”
高旭開口,“所以,這的確是胭脂樓的?”
溫枳伸手拿起,仔細(xì)的驗證,其后慎慎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