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導演也呼喊道:“宋文彬!你是畜生嗎?”
說罷,就要沖過來。
突突突突突!
又是一彈夾。
蘇緹娜捂著耳朵,死死的看著地面,臉色慘白。
但面對不停放炮的黑人,宋文彬卻輕輕移步,不留痕跡的擋在蘇緹娜身前,并且從懷中抽出一支煙遞給黑人。
黑人因為宋文彬剛才的話對他有那么一絲好感,但也沒有理會他的煙,只是不耐煩的說道:“我讓你妹妹過來,不要你過來,不要讓掃了我的興致!”
宋文彬見他不抽,就自己點著了一根,憂心忡忡的說道:“我可以把錢支付給你,我也可以讓妹妹陪你,但是有一件事,我一定要讓你知道。”
“什么事?”
黑人老哥皺眉問。
宋文彬嘆息道:“我的妹妹是一個不詳的女人。”
黑哥聽完翻譯后愣了一下。
“怎么不詳?”
宋文彬再度嘆息,深深的抽了一口煙,語氣蕭瑟的說道:“在中國,有一種東西叫做相術,就是看一眼對方的臉,就知道這個人命運將會如何。
在我妹妹很小的時候,我的相術老師就說過,她是一個天煞孤星。可能這么說你很難理解,她是一個非常克夫的人。事實上,我的妹妹雖然看起來年輕,但已經結過三次婚了。”
蘇緹娜臉色變得要多古怪有多古怪。導演一臉莫名的看著宋文彬,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飛機。
攝影小哥強忍著面部抽搐,一板一眼的將宋文彬的話翻譯過去。
翻譯過去之后,黑人的表情微變,這些話居然在一瞬間就勾起了他的興趣,甚至連周圍其他持槍的黑人都豎起了耳朵,忍不住想要聽一下八卦。
宋文彬又吸了口煙,長長吐出:“我的妹妹很漂亮,從小到大就不缺追求者,在她十八歲那年,一個男人弄大了她的肚子。家人沒有辦法,決定將她嫁給那個男人,然而就在新婚的第二天,那個男人卻突然心肌梗塞,意外死亡。”
“胡扯!”
黑人頭頭大聲說道。
攝影小哥和蘇緹娜同時出了一身汗,導演則咬著嘴唇,握著拳頭。
宋文彬搖搖頭:“我沒有胡扯,那個男人在中國的公安部門上班,是一個警察,破獲了很多案子。但是他很愛喝酒,也很愛去健身房鍛煉,死前那一天晚上,他上了很大的重量。第二天早上又去跑步,結果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躺在野外的道路上。”
說著,宋文彬指了指一旁的蘇緹娜淡淡道:“在他死后,她的頭發變成了白色。”
蘇緹娜人已經傻了。
黑人頭頭聽完瞪著大大的眼睛,周圍的人也沒有說話,一個個眼白瞪的老大,大氣都不敢出。
“重量上的太大了。”
突然一旁有個黑人愣了一會兒,回過神來,大聲說道:“如果是我們就不會出事!”
領頭的黑人立刻瞪了那個多話的黑人一眼,隨后問道:“然后呢?”
宋文彬點點頭:“其實你朋友說的有道理,亞洲人的確體格不太行。后來我妹妹沒辦法,小孩已經八個月了,打不掉了。所以只好生下來,生下來之后為了養小孩,也為了多接觸一些人,她就外出做了模特。我妹妹條件很好,做模特的時候認識了一家服裝公司的老板。那個老板很有錢,就是年紀有些大。
可是那位老板剛和我妹妹在一起沒多久,那位服裝店老板就在路上出了車禍,在高速路上開一百六十多邁追尾了一輛卡車,腦漿都撞出來了。”
“呼……”
那些黑人中已經有人在倒吸冷氣了。
面前都黑人男子有點狐疑,他看著宋文彬,又看著身后的蘇緹娜,舉棋不定。
這時候蘇緹娜才稍稍松了口氣,只是拉了拉宋文彬的衣服,淚目道:“哥哥,別說了……”
但這句話是英文的,宋文彬并不能聽懂。
這時,宋文彬又說道:“那人雖然死了,但是我妹妹還沒有和他結婚,只是訂了婚。所以沒有辦法分到財產,日子一度過得很艱難。好在后來我妹妹又遇到了一個導演,那個導演看中了我妹妹,對我妹妹展開了瘋狂的追求。你看的沒錯,就是他。”
宋文彬指著一旁呆滯的導演。
翻譯小哥翻譯這句話的時候幾乎在抖。
但是黑人看起來并沒有懷疑,甚至開始點頭。
宋文彬將導演拉到了自己身邊,說道:“妹夫,來,你跟他說說后來發生的事吧。”
導演牙齒抖了抖,最后從牙縫里擠出幾個中文:“咱們家的事太恐怖了,我不敢說……”
宋文彬聞言搖搖頭:“非常可怕,非常可怕,在和我妹妹睡完后,他就開始經常性的做噩夢,并且每次噩夢都無法醒來,即便蘇醒,也會動彈不得,甚至連呼救都做不到。用我們中國古代的話來說,他已經被鬼壓住了。”
教堂外陰雨綿綿,教堂內無人說話,一個個伸長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