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這是發生了什么事?”她想弄明白為何自己的女兒會莫名其妙地失蹤。
唐雅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娘,我的事情稍后再說,張姨如何了?”
“你張姨沒事,請大夫來看過了,只是還沒醒?!狈绞衔罩蒲诺氖终f道。
“姐姐,你是不是被壞人抓走的?那壞人呢?”唐頌湊到唐雅身邊,睜著一雙大眼睛問道。
唐雅微笑著說道:“壞人在門外?!?
唐頌以及唐家人聞言都向門外看過去,只見從門外走進一個身著玄色錦服的人,手中還提著一個軟塌塌的人,正是那個綁匪。
方氏見了,立馬氣勢洶洶地沖上去,好似要將綁匪給生撕了。唐季也捏緊了拳頭想要沖上去。
“二嫂,先不急,等問完了話再揍也不遲?!碧茣r攔住她,接著朝著那位玄衣護衛使了個眼色。
那護衛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原本昏迷的綁匪突然就清醒了過來,第一時間就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好,自己脖子還在。
“說!你為什么要害我女兒?”!方氏突然朝著綁匪暴喝一聲,綁匪的身體都驚了一驚。
他看著滿屋子的人,觸及唐雅冰冷的眉眼,心里邊顫了顫,尖銳的刀片割裂脖子的恐懼他不想再嘗試第二次!
“我,我沒有要害她!”他立刻辯駁。在他眼里,只是弄亂一個姑娘家的衣服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事兒。
唐雅行至他面前,神情冷凝,“那我問你,你為何要將我從家中擄走?你又是如何進了我家?將我擄走又是要做什么?”
她的問話一句比一句狠厲,不僅是綁匪,連唐家人都覺得她似乎是變了一個人。除了唐時和趙縉,只有李紹不覺得意外。
唐雅顯然是在綁匪心中留下了陰影,綁匪一觸及她的目光,心里頭就慌亂不堪,連忙說道:“是有人讓我這么做的,她給我錢,讓我這么做的!”
“她是誰!”唐雅的眉目間竟然生出了些許殺氣!
綁匪心頭一震,張了張嘴就要說出來。
“你為何要擄走我們家小雅!”唐月忽然站出來,瞪著綁匪問道。
唐雅“嚯”地轉首看向她,眉目冷淡至極,對綁匪說道:“姑母問你話呢,你可一定要實話實說?!?
唐月似乎是被她的眼神嚇著了,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李紹驀然抬首,看向唐月的目光充滿了悲哀,原來,這件事情真的與他娘有關!
方氏也漸漸看出了些苗頭,可在唐家其他人的眼中,唐月只是因為關心唐雅而已。
綁匪急得額頭生汗,他本來就只是個混日子的,別人找上他讓他做這么一件簡單的事情就給那么多錢,他何樂而不為?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差點在這貪婪上喪了性命。他沒那么多心思想著幫別人遮掩,也知道即便遮掩那也無濟于事,所以唐月的看似怒問實則提醒對他而言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這位小姐,是有人讓我這么做的!”綁匪將目光落在唐月身上,“就是她!”
唐月心神俱顫,抖著嗓子反駁:“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別污蔑我!”
“我沒胡說!就是你拿著銀子找上我的,也是你把我帶進你們家的!”綁匪神情很是激動,“你說要我將她帶出去,然后你帶人過來,過來……”他看到唐雅冷如刀子的目光,便沒再往下說了。
方氏立刻就明白過來了,她氣紅了眼睛,在唐家人懵神的狀態中立刻沖了上去,“啪”地一下就在唐月臉上扇了一個大耳光!
“唐月!你個賤人!”她邊罵著邊又在唐月臉上扇了好幾下,“你為什么要害小雅?小雅可是你的親侄女??!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啊?”
李紹即便知道他娘的過錯不能被原諒,可他還是站在了唐月面前,替唐月擋住了方氏的連續攻擊,并且一聲不吭。
“娘,別打了?!碧蒲派锨皵r住方氏,方氏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后怕地哭著抱住了唐雅,“小雅,娘是心疼你……”
唐雅鼻子一酸,眼眶微紅,伸手拍了拍方氏的背,“娘別擔心了,我沒事了?!?
回過神來的唐季雙目滿是不可置信,他粗啞著嗓子問臉已經腫起來的唐月,“阿月,你真的花錢讓人害小雅?”
唐慶蒼老的面孔也有些不確定,“阿月,說老實話,你有沒有做這件事?”
劉氏沉默著沒有說話。
唐月捂著臉,淚水漣漣,“爹,二哥,你們寧愿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我?我為什么要害小雅?小雅是我的親侄女啊。他這么說不就是希望我們家亂了,他好遮掩真兇么?”
她的話對于不明具體緣由的唐家人來說還是可信的,可方氏不一樣,即便唐月說得跟花一樣,她也認定了就是唐月做的鬼!
“那他咋不說是大哥大嫂指使的?咋就說是你指使的?難不成你們互相不認識,他還想害你?”方氏將唐雅拉到自己身后,沖著唐月火力全開。
“你別狡辯了!你別以為沒人知道你那檔子事兒!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