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既空又癢,又舔了幾口才舍得放開指導他:陰蒂被一層肉膜覆蓋著,你可以把它剝開再摸。
學習能力一流,他很快剝開了肉膜揉捏起軟嫩又敏感的肉芽。
爽死了。
咬住嘴唇靠在他懷里,身體的愉悅翻江倒海。
彎曲的指節嵌進肉縫,翕動的軟肉渴望地拉拽,他卻不為所動,只專心揉著那處。
突然輪渡顛簸起來,指尖錯位,終于插進了穴內。
幾乎能聽到咕嘰的水聲,她纏綿又悠揚地輕輕嗯了一聲。
很好聽。
他在輕聲夸贊。
我很會叫床的,你要試試嗎?
下意識地發出了邀請,她投桃報李地要去摸一摸他的性器,卻摸了個空。
醒過來了。
有點不可置信地盯著腿間勃起的事物,宋鶴皺起眉毛。
怎么做了這種夢,甚至把shero幻想成了更主動更放縱的那一方。
非常非常非常不禮貌。
甚至想要為虛無的夢境道歉。
忍了很久才忍下拿手機給她發消息的沖動,他有點厭煩地盯著自己頂起衣物的性器,直至它緩慢地頹廢下去才起身洗澡。
醒過來了。
依舊被男人抱在了懷里,不過身上是與她一樣的檀香沐浴露氣味。
腿心滑膩膩的,借著微弱的月光跟溫予煊對視。
她笑:“想再做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