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想著自己,也達到了高潮。裴賜強硬掰過時簌的頭撂下深吻,直到她暈眩窒息才松開。“我永遠都抗拒不了你,簌簌。”從不在賽場上認輸的他,每一次,都會迅速地在時簌面前繳械投降。明明知道不好,還是無套強破了她第一次;明知道身上有傷,還是被勾著讓彼此高潮。他認了,能怎么辦呢,就是這么沒出息。老天把他的軟肋送到他的面前,要他臣服,他甘之若飴。時簌是在裴賜的懷抱里醒來的,她的頭枕著裴賜的腹肌,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像是怕吵醒她,聲量比起平時低了很多。“嗯,我知道了。”對面似乎說了什么,裴賜的聲音激動起來。“不行,我不同意。就這樣吧,我先掛了。”時簌微微動了動,裴賜的手立刻就輕撫了她兩下。“這么早你在跟誰打電話啊?”身上有一股清新藥膏的味道,看來是裴賜剛給她換過藥。裴賜重新躺回時簌身邊,繾綣地看著她。“是我家里人,要我回去一趟。”裴賜頓了頓,蹙著眉頭說道:“簌簌,我盡快回來,你就在家不要亂跑知道嗎,如果無聊的話我叫寶葉過來陪你。”“不用啦,我一個人在家沒事的,不要麻煩寶葉了,因為我的事還害得大家都沒能玩好。”時簌用手輕輕拂過裴賜的眉骨,“……我等你回來。”那一瞬間,裴賜竟然覺得有種既視感,就好像在某個時間,時簌也跟他說過同樣的話。“我叫人按時送餐過來,你不要做飯了,有什么問題打給我。”裴賜懨懨地閉上眼,將時簌摟得更緊,“……再陪我睡會兒。”昏暗的臥室內,晨光悄悄溜進房間,蓋住兩人相擁的肢體,安靜,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