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覺得怪尷尬的,想找些事情做。她來到廚房打開冰箱,里面基本空空如也。“我聯系一下物業管家,讓他送點吃的來。”裴賜打開手機。沒一會管家就過來了,然后送來了——兩包泡面。“不好意思裴先生,我們只有這個了。”管家抱歉地說道。“這個可以的,謝謝你,麻煩你了。”裴賜接過泡面,傻愣愣地看著時簌,時簌也看著他,兩人同時笑出聲。
“我去煮吧。裴賜你快去吹頭發。”時簌進了廚房,裴賜很快跟了進來。“要不要我幫忙?”“這個很簡單的,不過你以前吃過泡面嗎?”時簌一遍開火,一邊問道。“吃過一兩次。”天賜少爺哪里淪落到經常吃這種東西。聽了裴賜的話時簌笑出聲,“那你今天可以再嘗試一下了。”其實時簌不餓,所以用平常吃飯的碗盛出自己的量后,剩下的全給了裴賜。裴賜看著她的小碗又皺眉了,怎么都不肯動筷。時簌只好解釋道:“以前沒錢的時候只能吃這個,都吃膩了。”她對這個泡面真是沒胃口。”結果這解釋一點沒寬慰,裴賜眉頭越皺越深,時簌以前過的什么苦日子,看著那依舊瘦弱的身子,裴賜在心里默默念著用什么法子讓時簌胖一點。飯后裴賜依舊承擔了洗碗大任,時簌也隨他去,等裴賜洗完后揚了揚手上的吹風機,“快來,給你吹頭發。”裴賜手指插進發根里感受了下,嘴上不在乎地說道:“都快干了。”實際屁顛屁顛地跑過去蹲在時簌面前。他低著頭,感覺臉頰越來越燙,伴隨著機器的聲音,時簌的手指不斷在自己頭上拂過,裴賜能清楚聞到時簌身上的清新香味,那是他的沐浴露的味道。原本撐在沙發上的兩只手慢慢地向內靠近,裴賜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手指,感覺隨時都要碰上那股溫熱。啪嗒一聲,時簌關掉了吹風機。“好了,差不多了。”時簌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可以起來了。可是,裴賜抬起了頭,眼眸赫然亮了起來,兩只眼睛亮晶晶的,澄亮剔透。他緩緩起身,身體還是半躬著,一只手撐在時簌腿心間,另一只手越過耳側撐在靠背上。因著他的動作時簌只能向后仰倒,兩人呈現出異常曖昧的姿勢。“……裴賜。”時簌不敢看他,眼睛瘋狂尋找可以落腳的地方,可裴賜將她完全圈在自己的懷里,時簌的睫毛快速閃動著,手指不停搓著沙發布面。裴賜喉結動了動,將時簌的窘迫狀態盡收眼底,他其實沒反應過來就這么做了,本來就是貪念時簌觸摸他的感覺,不想她太快離開。裴賜微微沉下脖子,燈光驟然熄滅,房間里頓時陷入一片黑暗。音樂還在播放:thedarkroothenightwillbeespeciallybrightwithyoupieceofheartheflyoutwhenshe’sgonejtwantyouylifehavghavgyou……兩個人都沒有動,偌大空間只剩兩人的呼吸聲,彼此任憑曖昧的氣氛肆意發酵。裴賜的手指循著記憶找到目標,然后一點一點的,侵入對方的指尖。粗糙與柔軟交錯的瞬間,泛起星星點點的酥麻,時簌不由地微張檀口,吐出一口熱息。卻恰好撲在裴賜的頸部。裴賜不由地舔了舔發干的嘴唇,他的手,緩緩虛空圈住時簌的細腰。然后,力道,加重,收緊。“裴賜!”時簌驚呼出聲,無意識繃直了身子,可是與裴賜的身體貼得更近。兩個年輕的肉體一經碰撞,就像兩顆彗星相撞,在徹底爆發之前,時簌嬌軟地嗓音糯糯開口:“你,不去看看,怎么回事嗎?”裴賜知道時簌讓他去看看怎么停電了。可他不想動,時簌的氣味編制了一張溫柔網,把他死死纏住,他也不想離開。“待會再看。”他覺得自己快被大火燒化了,血液已經沸騰得冒泡。單腿跪上沙發,向她逼近,膝頭剛好頂在距離幽秘地帶咫尺之遙的位置。粗壯的大腿與最為敏感的大腿內側相觸,引得時簌發出一身嬌哼。“裴賜!”時簌又喚了一遍他的名字,略帶上了重音,聽在裴賜耳朵里又是一把燎原的大火。眼色驀地暗沉下去。用指節輕抬起下巴,裴賜喉結再度滑動,靠近了那片吐出熱氣的地方——將吻未吻。時簌能清楚感知到腿心傳來的灼熱感,還有那涌進鼻腔的雪松氣息,不敢移動半分,卻又無法移開雙眼。即使是黑暗中,那雙黝黑眼眸依舊亮的可怕,像是突然出現在黑暗中的神秘光源,吸引無數飛蛾撲火,繾綣也迷人。時簌胸膛劇烈起伏了幾下,剛想推開他……天光大亮,突然恢復的刺眼光線讓兩個人都瞇了眼。夢境突然被打碎,裴賜也終于找回了理智,放開手從沙發上退開,時簌也坐起身,用手蓋住滾燙的臉頰。“看樣子今晚雨停不了了,你睡我房間吧,我去睡客房。”平靜心緒后,裴賜才恢復以往的聲線。“不用,我睡客房就可以了。”事實上時簌也沒有回拒的余地,她哪也去不了。雖然裴賜一再堅持,但是時簌更堅定。睡在他床上這件事,怎么都讓時簌浮想聯翩。裴賜也只好再去客房檢查了一遍,確認該有的東西都有了才安心。兩人都默契地,沒有提起,黑暗中發生的那一切。“那晚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