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環和我們的循環是同時運行的,那么兩個同時運行的循環相交的時間點,就是我們現在,你可以把時間線當作邊界線,當邊界線消失的時候,所有的事件都會處在同一個平面上。”
蕭山訴在一旁補充道:“那個蟲洞的能量是有限的,所以蟲洞消失的時候,就是邊界線消失的時候,而到了那一天,小環和大環會重新粘合在一起,變回重新的二維流體,時間線不再重復,循環就會結束。”
“時間線的結束跟我一定要殺掉裴賜有什么關系?”時簌在努力地理解他們所說的一切。“而且既然裴賜也在這個循環中,為什么他沒有記憶。”
“那是因為……”蕭山訴想繼續解釋,被裴賜一個眼神給阻止了。
“好了,簌簌,很晚了,我們明天再討論吧,阿福都打瞌睡了,你看。”
時簌瞥了一眼已經在蕭山語懷中熟睡的阿福,還想說什么,可是兩個男生顯然不愿意再談下去,她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打了一個來回,懨懨地垂下了頭。
“好了,簌簌,有什么問題我們回去說,我跟你解釋。”裴賜單手抱回阿福,用另一只手牽起時簌上了車。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異常的沉默,時簌幾次看向裴賜想向他發問,又咽了回去,整個人陷入低迷狀態。
裴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抓緊了她的手腕,感受那個強勁跳動的脈搏。
裴賜的思緒回到他們在北海道的那個夜晚,當時他抱著喝醉的軟軟嫩嫩的時簌,看著她用堅定的語氣說著不會讓自己死的話。沒人知道他心里掀起怎樣一股滔天駭浪。
他在心里重復默念了一遍當時時簌說過的話,只是對象換了一個人:
【簌簌,我不會讓你死的,絕對不會。】
即便是付出生命,你的小狗也會永遠守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