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這么嬌,你那老婆可曾聽過你這樣喘?”
狼藉的床面上,被單凌亂到露出床墊,被子被丟棄在一側地面,一男人踩著被子,單腳架著床沿,正奮力推進。
而被推進的男人……
并不是許星夷。
游青黛推門的動靜不小,可二人卻好似看不見她一般,依舊做著活塞運動。
床面上還有兩人開發前用的器具,整個室內窗簾緊閉,密不透風。
被搗弄的男人哼了一聲,娘得不行:“自然是只喘給你聽的。”
上頭男人笑了,壓下身子去撥弄他的腦袋,咬著他的唇繼續咕涌:“難為你了,還跟她生了個孩子。”
被壓的男人似乎是許星夷的父親,眉眼有叁四分相似,他擰起眉瞪他:“這事你都說了幾年了,還沒過去嗎?當初我過不了心里這道坎,隨了我媽的心意娶了她,也就新婚夜醉酒做了一次,誰承想一擊即中,和你在一起后,我一次也沒碰過她。”
“我當然信你。”他彎腰將手探進他腰下,用力抓著那老什子物件,咬他耳朵,“你對她也硬不起來。”
“哼~”男人嬌哼了聲,撞擊聲代替了二人的眉來眼去。
門突然從她身后撞開,一個女人沖了進來,穿過她的身體。
游青黛呆了一下,舉起透明的手在眼前晃了一下,思緒被女人的質問給打亂。
“許樂!你要不要臉!你背著我偷……”女人似乎也被面前這幕雷到了,話語頓住,說出的話連自己都有幾分不信,“男人?”
被點名的許樂絲毫沒有感覺羞愧,反而撐起上身喚她:“趙婷,我們好聚好散吧。”
趙婷艱難消化這個事實:“你要離婚,就是因為他?你婚后一直不肯碰我,我以為是生了星夷身材走形,你嫌棄我。我怎么也沒想到,你是個男同?”
“和袁李沒關系,是我無法再和你過下去了。”許樂和袁李維持著被她撞破的姿勢,兩人都沒有分開的意思,還有點想要徹底撕破臉皮。
袁樂上上下下打量著趙婷,嘴角的弧度刺眼極了:“許樂,你不是說你老婆胖得沒邊了嗎?可我看著,怎么身材很有料啊?”
趙婷呸了一聲,想也沒想將手里的包扔了過去,被袁樂抬手擋住。
袁樂身材魁梧,比起許樂寬了近一倍,手臂一張,就和健美教練一樣,那肱二頭肌比她腿都粗。
“你老婆還是個暴脾氣,我喜歡,不如讓她加入我們吧!”
他笑得像是在說“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許樂自然不愿,臉色頓時不悅:“你怎么還對她感興趣,有我一個不夠嗎?”
“那當然是寶貝最好了,會口又會叫,我喜歡得很,但多一個也不是不行。”
袁樂的話趙婷算是聽明白了,他是個雙,性取向可男可女,要的就是生理上的征服感,對象是誰他根本無所謂。
“你做夢,為了星夷,我要立刻離婚!”
眼見她想離開,袁樂加重了聲音:“說到星夷,前幾日我還碰見他了,他上小學了吧?和樂寶貝一樣,是個美人胚子,這么小就生得那么漂亮,倒讓我喜歡得緊。”
他不會還是個戀童癖?
趙婷腦海里嗡的一聲,扭頭沖他大吼:“你別打我兒子的主意!”
“那就過來!”袁樂推開許樂,將自己那根拔了出來,沾著粘液的棍子正硬,比起許樂那根半軟不軟的小雞,大得夸張。
“袁樂!”許樂醋到了,翻身想去抓他,被他一把壓住,“不想被你家里人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就乖乖把你老婆送給我。”
“你!”許樂最愛面子,否則也不會在公司里和他裝作不熟,更不會在剛意識到自己有男同趨勢時火速閃婚。
他放軟了姿態,去求趙婷:“小婷,是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星夷,但我們還是要給星夷一個完整的家不是嗎?你一直不愿離婚,不也是為了他嗎?他還那么小,你該怎么解釋我們離婚的事呢?而且我媽也不會同意將星夷的撫養權交給你,你……就從了他吧。”
趙婷的憤怒、委屈、不甘,全部化作臉上的數道清淚。
她沒想過,自己只不過是回娘家的路上發現沒帶手機,趕回來取,就發現老天給她開的天大玩笑。
她做家庭主婦已經七年了,從大學畢業到現在,整整七年都在家庭里,沒有社會和工作經驗,如何去爭奪撫養權?
“今晚一起去接我們的兒子放學如何?”袁樂先入為主,完全把兩人當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小婷,這么多年沒有性生活,一定早就想了吧?”
他走到她身邊關上臥室門,試探著去拉她的手,趙婷本想甩開,卻在聽到星夷二字時沒了動作。
男人的推倒動作爐火純青,不過片刻,就將她壓在了門板,許樂不滿,硬是湊了過去,袁李便騰出一只手,揉搓他的屁股。
這畫面看得游青黛有些生理不適,叁個人的喘息都快把門喊塌了,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