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被拍痛了,皺著眉向后退,剛離開就被拉了回去。
沉淮煦向下摸,從腿縫中插入手掌,抬著她的右腿高舉上肩。
她失了平衡后仰,卻也將飽滿的乳珠送入他口腔。
男人的手并不軟,和他那根一樣火熱堅硬,粗糙的指腹落在挺立的小豆粒上時,她的喉間全是短促的呼吸聲。
他從胸口抬起頭,將吻落在她的唇上,女人沒躲,微微睜眼瞧他,又失了力氣靠回玻璃。
他記得昨天,自己很粗魯的用手指捅了進去,當時只顧著讓她承認撒謊,沒怎么好好感受她的柔軟。
第一夜到現在,他好像都沒細瞧過那里。
沉淮煦微彎下腰,用食指輕輕按壓張開的薄肉,小小的粉肉收縮了一下,發出輕微的啵兒聲。
顱內的某根弦似乎跟著這聲斷了,喉結微滾,炙熱的指腹壓住洞口軟肉,慢慢抵了進去。
甬道碰觸到異物,迅速排擠收縮,或推拒,或裹吸,兩種矛盾的表現讓他的身體有了微妙的變化。
他一直認為做愛這種事是無能之人用來宣泄的,他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他會用快樂來形容這種感覺。
那種腦內膨脹的欲望翻滾,身下腫脹發疼的叫囂,心口堵滿的快感,是他從未體驗過的。
肉棍上一緊,他迅速抬頭。
游青黛被他突然的眼神給驚到,立馬松開了手中的肉棒。
沉淮煦聯想到第一次她嫻熟的技法,心里的疑惑又冒了出來:“你是不是學過按摩?”
何止是學過,剛去性愛組為了沖榜,她選了被評為地獄級的世界,復生生物是一個雞山里的小雛鳥,她看過的動作少說也得有上百種,這種普通的手沖不過是最簡單的開胃菜。
“沒有。”夾著手指,她的聲音軟綿綿的,“我就是感覺這樣你喘得很好聽,你不喜歡我不摸就是了。”
喘?得好聽?
沉淮煦心里一緊,他喘得很大聲嗎?他喘氣哪有她喘得誘人。
“你繼續。”他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物件上,視線又落回被緊緊咬住的手指,狀似不經意地問道,“這樣……舒服嗎?”
食指輕輕壓住咬過來的肉包,明晃晃的“快夸我”叁個字寫在他臉上。
游青黛點著冒水的小眼,很認真的回答:“不是很舒服,我更喜歡它在里面,但它太大了,我會難受。”
太大了……
沉淮煦臉有些燒,將手指往外拔,扶著兄弟回到原點。
她摸的很舒服,肉根表面筋脈幾乎快爆裂,像千年的古樹根盤虬在柱上,而頭上分泌的清液,顯得龜頭黑得發亮。
滾熱的柱身碰觸到柔軟的蜜穴,她緊張得后縮脖子,壓著手腕商量著:“能不能我來?”
“那等會兒也你來?”他打趣。
游青黛臉色嫣紅,接過他的那處,扶著他胳膊慢慢磨蹭外陰。
那處被他狠拍十幾分鐘,已經有些發紅,紫黑陰莖一靠近,便和她的嬌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甚至覺得自己的過于丑陋。
水流聲壓過了二人的呼吸,室內突然安靜,只有肉與肉摩擦的黏膩聲響,在欲望的支配下越發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