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把你當成冤大頭了!】
小渣義憤填膺:【青黛,上!把他的精液榨干,為我們的精液槽添磚加瓦,共創我們輝煌的明天。】
【當初世界大戰怎么沒讓你去吹號角呢?】
游青黛白了小渣一眼,轉瞬變幻表情:“只、只是洗澡?”
“怎么?你還想干別的?”沉淮煦起身,先她一步走進衛生間,“別告訴我,你改變主意了。”
“怎么可能!”游青黛跳下床,卻發現帶著血跡的襯衫被他踢到了一旁,“我給你洗完澡,你就放我回去,以后橋歸橋,路歸路?!?
她跟進浴室,又尖叫著退出:“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洗澡穿什么衣服,穿泳褲嗎?”
沉淮煦拿下花灑遞出來:“幫我舉著?!?
“你……你手又沒受傷?!彼持碜咏舆^,沒注意花灑正對著自己,那邊開關一開,涼水噴出,瞬間將她的長裙一側澆透。
“啊!”她一句尖叫卡在喉嚨,身體已經被男人環腰拎進了浴室。
沉淮煦將噴頭對準自己:“背上傷口看不到,還是你想賠錢?”
“我哪有錢賠你……”她嘟嘟囔囔,半側身將花灑對準他身體,“剛消完毒就洗澡,不白消了嗎?”
“不洗澡也行,你來解決?!?
游青黛怔愣,順著他的示意將視線往下移,某個邦邦硬的玩意兒正對準了她的身體。
她這才意識到手上的花灑自始至終都沒熱過。
浴室沒有熱氣,可她的臉卻在慢慢發熱。
“臉紅什么?不是嫌棄我不行?”
他說這話自己都覺得好笑,他行不行心里自然有數,為何要因她的一句不行如此在意。
“你就是不行?!彼煊玻咴镏赶蛩男值埽澳憧茨氵@一圈,就突出來這么一點,整個看起來和一根香腸一樣沒有粗細變化,就連最底下都差不多大,做那事的時候根本就沒什么快感?!?
她說的是大實話,那次本來就開了疼痛屏蔽,他的棱冠邊緣不突兀,摩擦地存在感不強,但體型又非常粗,導致她后來回想起來就好像天熱到全身血管張開,除了脹還是脹。
沉淮煦被她帶偏,認真研究了下自己的弟弟。
他確實沒觀察過其他人,也沒時間和精力去觀摩其他人,所以……
他像香腸?
不對。
他很快回過神,迅速朝她邁步,很快將她逼至邊緣。
“我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
游青黛暗道不妙,轉身就想跑,卻被猛地按在玻璃上。
肩膀處呲啦一聲,衣服從領口處裂開,僅靠袖口懸吊。
沉淮煦暴力開盒,內衣排扣都被扯變了型,他用膝蓋強制分開她的雙腿,輕車熟路地摸到她的底褲。
撕,扯,拽,掰,塞。
沉淮煦捏著她綿軟的臀,輔助著剛被她嫌棄的玩意兒往里推進,語氣充滿了挑釁:“看幾眼就濕了,還是剛剛親濕的,嗯?”
“嗯哼…是、是水淋濕的……”
她嘴硬,上半身被緊緊壓在玻璃上,裸露的肩膀下,是失去遮蔽的漂亮奶玩,此刻印在玻璃上清晰可見。
扁扁的,像兩個點了桃心的白玉盤。
沉淮煦撩開她的長發,吻住她一側肩膀,聲音里有了幾分溫度:“別夾這么緊,放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