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青黛掌根抵上他的額頭,用力推了一把,嫩肉被他吸著,可憐兮兮地掛出洞口,又幾下收縮逃了回去。
一吸入空氣,大量氧氣擠入胸腔,他竟有些不適地劇烈咳嗽,臉上的水像汗一樣顆顆往下掉。
他感覺自己像裹進了姐姐的身體,被她完全包入,氣味濃郁到滋生出就像剛剛那樣缺氧死掉也好的念頭。
他大抵是瘋了。
床邊下陷,女人有些不穩(wěn)的聲音透著情欲,黏糊糊地說著耳朵爬入耳道,惹得耳道一陣酥癢。
“可好些了?”
她拍拍床榻,又喊了聲:“上來?!?
紀霖燁有些分不清此刻究竟是夢還是現(xiàn)實,頭重腳輕到爬上床的動作都空了,一頭栽在被子里時,被套上濃郁的松木香氣短暫的喚醒了他的意識。
“怎么了?”
女人的手很熱,掌心很滑,沿著他的腰部寸寸上移。
不等他作答,頭骨被固定住,帶著熱浪的呼吸覆了上來。
紀霖燁幾乎是下意識地偏頭,躲開她的親吻。
“呵!”
游青黛冷諷的聲音沉了下去,她沒有絲毫猶豫,甚至沒有想多確認一下他的意圖,起身就欲越過他下床。
紀霖燁趕忙捉緊她的胳膊,熟練地將她壓回床榻,糙漢般揪起被套抹了把臉,討好地湊到她面前。
“我不是嫌棄你,姐姐,我是怕你嫌棄我。”
他逼近她,放緩語調(diào),眼神不斷在她臉上描繪。
“姐姐,可以親了。”
游青黛無懼他還壓在兩側(cè)的手,冷眼掃了一遍他未完全擦干凈的臉,聲音淡淡的,聽不出里頭情緒:“你讓我親,我就要親嗎?”
紀霖燁眉心重重一跳。
不知為何,他感覺自己好像做錯了什么事,抑或說錯了什么話。
“松開?!?
她聲音剛出來,對方就已經(jīng)乖乖松開了手,翻轉(zhuǎn)身體給她讓出行動路線。
游青黛看著他默默縮到床頭,一言不發(fā)地抱住雙膝。
一米九幾的大高個,抱著一米多的大長腿,怎么看都不像個已經(jīng)成年的男人。
“紀霖燁。”
她站起身,摸到他床頭的手機,漫不經(jīng)心地點亮屏幕照向他的眼睛。
他瞇起眼,反復睜,反復閉,適應光線后和她對視。
那是一雙充滿冷意的眼,隔著冷淡,和父親葬禮上見到的那次,一模一樣。
游青黛將光源慢慢移向下,對準他緊閉的雙腿,鯊魚肌斜插入胯,某一個頑皮的東西躲藏著,卻怎么也遮不住。
她拉住他的腳踝,隨意一扯,將他兩條腿放平,沒有掩飾也沒有修飾,就這么大張旗鼓地跨了上去。
她張得很開,那處便也一覽無余。
紅潤帶著汁水的小豆向后分開兩半,黏膩的漿水聲因為拉扯斷斷續(xù)續(xù)傳出來。
珠玉般的手指撿起了他的骯臟物件,像擺弄玩具,沒有生疏,沒有磨合,僅是沿著溝壑向深處滑過,便一頭扎進了深水潭里。
紀霖燁一瞬間睜大眼睛,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不敢置信地盯著自己的那處,被光照出丑陋柱身的東西,正伴隨著頭皮發(fā)麻的癥狀,一點點,嵌進他朝思暮想的領(lǐng)域。
他忘記了呼吸,也忘記了道德倫理。
甚至屏幕暗下,他都沒有再眨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