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的游青黛和此刻大相徑庭。

她一直是冷臉對他，包括在一中校外砸爛欺負他的混混腦袋時。

只是那刻她多了些狠勁。

和她正面相對的時候少之又少，他印象不深，唯獨那次，她單膝跪在他面前，用口袋里皺皺巴巴的紙巾給他擦拭污漬。

他沒去想那幾張衛生紙是多么粗糙，也沒去在意旁邊叫喚著要報警的男生是多么無賴。

他只聽到她難得溫柔的嗓音，混在她指腹流露的溫熱里。

那句沒事了，成了他夜夜夢遺的開關。

“姐姐……”

他限制她愈發猖狂的爪子，咬著她的鎖骨不斷廝磨：“別這么急。”

他抬起頭來，面對無邊無際的黑幕，卻沒有往日應有的恐慌。

“我不想你以后回憶起和我的第一次，沒有其他人好。”

游青黛想笑，但沒笑出來。

線香的作用還是很強的，尤其她比他吸入的時間長，在沉淮煦手上又瀉了一次，本能的反應就是尋求慰藉。

兩人身上皆是火熱，若此刻開燈，定能看到紅溫的二人糾纏在一起。

只是一個衣不蔽體，一個渾身赤裸。

肩帶漸漸懸掛上小臂，吻終于從肩部滑入胸口，逐漸沒入兩點之間。

干燥的唇貼上乳暈的那一刻，游青黛身體止不住地發抖，像草紙刮著嫩肉，又癢又疼，說不出的滋味。

但當舌頭裹吸住整個乳尖，她感覺自己像個燒開的鍋蓋，隨著沸騰的血液不停撲騰，嗚嗚冒著熱氣。

她忍不住攬住他的后頸，仰起脖子靠近他，用失寵的奶點一下又一下摩擦著他的耳垂。

紀霖燁抓住它，輕輕團在掌心，用食指在凸起的部位打圈，偶爾壓倒，再換位吮吸。

游青黛癢得不行，皮膚下已經開始爬起了螞蟻，順著皮膚毛孔鉆進鉆出，麻麻賴賴的瘙癢讓她禁不住用大腿摩擦他的臀線。

“姐姐。”

紀霖燁的聲音很啞，顯然也是忍到了極致：“我可以親你嗎？”

“當然。”游青黛想也沒想，抬著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他沒解釋，纏著她的舌頭又是一番折騰，再分開時二人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他粗喘著，再次問詢出聲：“我可以親你……這里嗎？”

腿心猛地一緊，他的大拇指已經貼在了濕透的內褲表面，兩片薄唇微微分開，將充血腫起的肉粒頂在了他的指腹下。

游青黛大腦有片刻卡頓。

她不是沒被吃過那里，甚至還騎過男人的臉，只是頭一次聽到這種征詢意見的問題，不免有些新鮮。

按她現在的狀態，應該是拒絕再推倒，只是此刻她竟點了點頭。

她離他不過半厘，點頭時的呼吸拂在他的臉上，給了他肯定的答案。

游青黛的雙腿被輕輕分開，這般溫柔讓她緊張到抓緊了柜沿。

毛絨絨的腦袋搭了上來，她能感受到火浪一般炙熱的呼吸，在她內褲外灼燒，短短幾個來回，竟有種要將內褲烤干的錯覺。

紀霖燁深深吸氣，像個變態在她那處猛嗅。

遺留的內褲這么長時間早就失去了她的味道，除了夢里，現實中他其實早已記不清了，但這會兒強烈的氣息撲面而來，一下喚醒了他深處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