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青黛緩了一會兒,缺氧的暈脹稍有緩解:“您都拋了這么大一根橄欖枝給我們公司,他們就算綁也會將我綁來,我拒絕有用嗎?”
沉淮煦頓住,低頭看她哭紅的眼睛,心里竟像被柔軟的針給扎滿了一樣。
“對不起。”
“謝謝您的道歉,我更希望您能夠讓我離開。”游青黛偏頭躲他再次落下的吻,眼里含著淚,卻是極硬的倔強。
沉淮煦心里有些亂,想用強的,又怕傷害她。
上次的分別,他理應將這種瑣事拋之腦后,可無論是工作還是運動,都無法將她從腦海里連根拔起。
他不斷想到她拉扯領帶吻上來的樣子,她扶著那處俏皮又疑惑的表情,更多的,還是她在身上叫出的聲音。
細細的,碎碎的,又軟又輕。
他以為她用最新款手機,昂貴的手機殼,甚至去那種高檔的羽毛球館,就是為了錢。
可當靳凱將她的資料遞交上來時,他才知道那都是她公司配備的,用來打造人設。
羽毛球館也是為了人設而去那處直播,她那天陪打的也是個富家千金,看她直播覺得新奇,聊了幾句,便邀請她一起打球,從而發生了后面的事。
她沒有刻意地去接觸自己,自己怎么就刻意地關注起了她呢?
要是游青黛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一定會反駁:怎么沒有刻意了?那些補腎壯陽的湯水都喂了狗嗎?
不過一個步入死胡同的男人,是不會去在意自己如何進入的死胡同。
“游青黛。”他低聲喊她,“欲擒故縱的手段我見多了,既然我邀請你來,你應該知道我可以給你什么樣的地位和條件,這是我的誠意。”
“呵?”游青黛氣笑了,“沉總,您怕是誤會了。”
“是,我承認,一開始我確實對你有好感,可你的床技實在太爛了,就算你把嘉林的房子全部送給我,我也忍受不了你一分鐘。”
小渣嚇得差點跳起來。
姐們兒你不能挑個其他地方嗎,拿男人的那處做借口,不得被釘死在床上?
腰不酸了?
腿不痛了?
那處不抽筋了?
“……”
沉淮煦只覺得一條線撐直了從腦頂往上升,他不得不松開她踱了幾步緩解自己的情緒。
和查爾斯談判他都沒有這種氣極了的感覺。
游青黛她真是……好樣的。
他長長吐了口氣,回頭看她:“我……不行?”
“那你把枕頭抓出個洞,抖得床都在顫是……?”
“裝的。”游青黛想也沒想,“這不是為了讓您高興,省得我在您這做了一半,又被送到查爾斯的床上去。查爾斯那兒那么大,我可承受不……”
“游青黛!”
沉淮煦徹底怒了,扯著她的胳膊將她扔到床上,連裙擺都懶得掀,沿著裙沿往腿心摸,抵著她的純棉內褲擠進軟洞里。
即使只是淺淺的一點,他還是感覺到了軟肉在咬他的指尖。
內褲那一塊早已浸濕,很明顯是剛剛接吻時流出的淫液。
“不喜歡?那怎么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