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飛速流逝,晟銘宏和林梔夢幾乎做到互不干擾。他偶爾酒后,會把睡夢中的林梔夢拉起來,在她身體里狠狠發泄幾次之后,就不再理她。而林梔夢從那次他用洛桑威脅她后,再沒在晟銘宏面前露出過任何表情。即便是他發狠地打她,她也是面如止水。
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林梔夢偶爾會偷偷溜到晟銘宏床邊,小心拿走他的手機,搜索洛桑的名字,看他最近有沒有新發的照片。讓林梔夢感到欣慰的是,以前幾乎不怎么發朋友圈的洛桑,不知道為什么,現在大事小事都在朋友圈發。
林梔夢以為她的生活從此就一直這樣不溫不火地進行下去的時候,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打破了如死灰般的生活。林梔夢很快從短暫的驚慌中回過神,她感嘆著人性怎么可以惡劣到如此地步。手和身體被束縛著,軟包的墻壁讓她連死都做不到。而冰冷的鐵門上那扇小小的窗戶,是她唯一能接觸到的外界世界。她開始想念高原上那刺眼的陽光照在身上的感覺了。
護士覺得新來的這個病人好奇怪,怎么和家屬描述的不一樣呢?那個關心她的老公,幾乎每天都來看她。但他口中有自虐傾向、有時還會傷害別人的女孩,乖的狠。不哭不鬧,給藥時候,從沒有過多的廢話,不管多少藥,拿起來就吃。她嘗試著和醫生反應這個情況,但醫生勸她不要多管閑事,那種身份地位的人,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惹得起的。
鐵門的聲音再次想起,昏昏欲睡的女孩已經沒有什么精力去看是誰進來了。身上的衣服被撕開,一根堅硬的東西在往她的下體搗。劇烈的疼痛感讓她終于看清眼前的人,晟銘宏那張扭曲的臉出現在她面前。林梔夢嘴角抽動了兩下,扭頭不再看他。
敏感的身體在經過了最初的干澀之后,開始分泌液體。林梔夢很煩這樣的感覺,但她的雙手被束縛著,無法傷害自己。晟銘宏看著身下的人臉上終于出現變化,心里的舒適感越來越強烈,他快速抽動著下體,享受著讓他癡迷的緊致的小穴。其實如果按照他真實的感受來講,林梔夢如果不是那張死人臉,他是喜歡她的身體的。
鮮血順著林梔夢的嘴角流出,晟銘宏罵了一句,肉棒抽出小穴。他的手捏住林梔夢臉頰兩側,強迫她把嘴張開。“你就非要那么煩我嗎?讓你高潮!給老子高潮!”晟銘宏捏住那顆鼓脹的陰蒂不停揉捏,林梔夢一直靜如死灰的眼睛,突然怒視著晟銘宏,把他看得心里發毛。
“操!”晟銘宏松開陰蒂,抓著自己的肉棒,對著林梔夢快速擼動起來。當大股的白濁射到她的臉上,和紅色混雜在一起的時候,晟銘宏覺得怒氣似乎消散了一些。他狠掐了兩下林梔夢的陰蒂,提上褲子離開了。
護士牢記醫生的囑咐,不敢和林梔夢有過多的交流,只是在幫她處理舌頭上的傷痕的時候,手法很輕。
每天送藥的車準時推到了門口,鐵門打開。當林梔夢伸手接藥的時候,意識到今天來的人有些不同。她晃了晃昏昏欲睡的腦袋,在白色口罩下,那雙溫柔的黑眸讓她一直平靜的心跳快了幾秒。
“蘇禾?”好久沒說話,聲音有些沙啞。
“還好嗎?”男人把藥放到了兜里,只給她的手心里放了一杯水。
“挺好的。現在再沒人欺負我了,就是時時刻刻都想睡覺。”林梔夢把水一口喝光,舌尖舔過干燥起皮的嘴唇,蘇禾又給她倒了一杯水。
“你和瑤瑤怎么樣?還有沒有人找你們麻煩了?”她的聲音終于恢復了,兩杯水下肚,林梔夢覺得大腦也清醒了許多,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
“沒有了。本來白家對那件事起了疑心,但晟銘宏把白家告到巡視組了,呵呵,這事還得感謝那個畜牲,白家現在徹底倒臺了。總之,現在沒有人再追究那件事了,瑤瑤也挺好的現在。”
“他們鬧翻了?”林梔夢有點反應不過來,短短幾句話里的信息量有些大。
“嗯,反正就是官商勾結那些吧,我也搞不太懂。”
“是挺難懂的。不過大家都沒事了,就好了。”林梔夢靠在蘇禾懷里,露出了一個久違的微笑。
“大家都沒事了,但你呢?林梔夢,你好嗎?”
“我挺好的,不是嗎?我可以看看你的手機嗎?”
“嗯。”蘇禾把手機遞給她,林梔夢的手在接觸到手機的那一刻又縮了回去,“幫我打開微信就好。”
“你自己開。密碼是你的生日。”
看林梔夢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蘇禾沖她點點頭又重復了一遍,“你的生日。”
解鎖之后,一個小女孩出現在屏幕上,林梔夢總覺得有點眼熟,“這是我?”
“嗯,12歲的你。也是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時候。”
“我們那么早就遇到過?”
“嗯,我們很早就遇到過。你不是要看微信?”
在蘇禾的提醒下,林梔夢才想起她用他手機的目的。腦袋里能記住的東西已經不多了,但那串數字她不假思索地就輸入進去。好久未見的人,依舊是那么熟悉。她打開了第一張照片,看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