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銘宏的懸著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了。林梔夢主動聯(lián)系他,向他匯報,眼里寫滿了對未來的期望。和他比起來,林梔夢覺得自己更像是生活在陰溝里的落水狗。她給洛桑寫了好多心里話,感謝他給她破碎的生命中帶來過光。也抱怨命運的不公,如果可以早點遇到他,一切可能就不一樣了。滿滿一頁被淚水打濕的紙里,林梔夢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寫下她卑微的懇求,希望洛桑不要調(diào)查她的過去,也不要探求她的未來,她只想把最干凈的一面留在那個純凈的少年心間。當車駛?cè)虢紖^(qū)的時候,林梔夢讓司機把車停在了小區(qū)門口。她還有一些東西沒處理完,慶幸現(xiàn)在時間還早,本就沒什么人的別墅區(qū),此時更是靜悄悄的。保安看著稍微有些變黑的林梔夢點點頭,她避開了大多數(shù)監(jiān)控探頭,來到籃球場的角落。林梔夢環(huán)顧四周,確定沒有人注意到她,蹲下快速挖起來。十幾分鐘后,林梔夢用胳膊擦擦腦門的汗,冬天的京城已經(jīng)很冷了,但她因為挖洞而身體發(fā)熱,陽光灑下來,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頭頂?shù)臒釟庠诼仙A謼d夢從書包里拿出一個盒子,干澀的眼睛又溢滿淚水。顫抖的手指反復(fù)摸著盒子上的紋路,當盒子打開后,在原本放戒指的地方,有些突兀地躺著一塊黃色的琥珀。她把琥珀拿出來放到眼前,在柔和的晨光中,琥珀里的昆蟲清晰地呈現(xiàn)在眼前,她甚至都可以看到那只蟲子腿上的絨毛。當她把琥珀小心放回盒子后,又抬起手腕,檀香的味道讓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林梔夢跪在地上,大顆的淚珠滾落。這是她唯一拿走的不屬于她的東西,林梔夢想,洛桑應(yīng)該不會和她計較吧?隨后她訕笑兩聲,搖搖頭把淚水擦干。計較也沒用了,他們應(yīng)該找不到她了。在那個清晨,林梔夢把洛桑轉(zhuǎn)給她的錢全部轉(zhuǎn)給米瑪后,將所有人一并拉黑刪除。被一同刪除的,還有她這幾個月的記憶和眼中的光。不敢耽擱太久,林梔夢把東西埋好后,借著手機的反光,嘴角向上勾起,晟銘宏最愛的假笑出現(xiàn)了。隨意整理了兩下被風吹亂的頭發(fā),林梔夢快步往另一個方向跑去。她忐忑地按下門鈴,幾分鐘后門開了,那個這幾年都是她噩夢主角的男人出現(xiàn)了。他慵懶地擺擺頭,林梔夢小聲說了句主人好,就跟著晟銘宏進了房間。不需要過多的要求,林梔夢在踏入門口的那一刻,快速解著衣服上的扣子。當男人把門鎖好后,林梔夢已經(jīng)赤身裸體跪在他腳邊,胳膊伸過頭頂,兩只手朝上,臉貼在冰冷的地板上。晟銘宏冷笑一聲,從門口的掛鉤上取下一條黑色皮鏈,本想狠狠抽她幾下,但想到白成起過幾天就要回來了,他忍下心中的怒火,把鏈子扔到林梔夢的頭邊。不需要他的指令,林梔夢自覺把項圈套好,將連著項圈的鏈子高舉過頭頂。晟銘宏嘴上沒說什么,但心里對自己調(diào)教的結(jié)果很滿意。放出去幾個月,回來還是這么乖。他拎著鏈子一邊往餐廳走,一邊盤算著白成起玩完,他要怎么好好享用一下林梔夢的身體。
對于餐桌上那個一絲不掛的女孩,林梔夢只是用余光撇了一眼,就專心看著腳下的路。晟銘宏絲毫沒考慮在冰冷地上爬行的女孩,他的每一步都邁得很大。對于房間里出現(xiàn)另外的人,林梔夢已死的心,再沒泛起什么波瀾。晟銘宏本就沒打算和她多解釋這個多出來的人,看她沒有鬧,就更懶得提。他暗想也許是這段時間的冷落,讓林梔夢認清了自己的地位。晟銘宏把腿叉開一些,林梔夢自覺爬到了他的兩腿之間。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林梔夢用嘴退下晟銘宏的褲子,臉及時放好,讓已經(jīng)有些變硬的肉棒“啪”的一聲抽在她的臉上。林梔夢先是用還帶著涼氣的臉上下蹭了蹭肉棒上的軟皮,然后含住龜頭,舌尖反復(fù)在龜頭上摩擦,卷走馬眼中釋出的液體。當她輕輕吮吸了幾口龜頭后,一只手用力按在她的腦后。林梔夢收好牙齒,跟隨著腦后的力量,放松喉嚨,龜頭瞬間突破了狹窄的喉嚨。晟銘宏在她的頭頂發(fā)出舒服得喘息聲。沒有暴力的抽插,林梔夢快速做著吞咽,同時用手隔著薄薄的皮膚,揉著喉嚨處的凸起。早晨已經(jīng)在桌上女孩身上釋放過一輪的晟銘宏,此時沒有任何射精的沖動,但林梔夢的服務(wù)很細致,讓他身心都極度的舒適。她的舌頭一直在舔著棒身上凸起的青筋,手指則拽著一側(cè)的乳肉,將乳頭按在晟銘宏的會陰處,用凸起的乳頭反復(fù)摩擦。小小的凸起在他敏感的位置游走,晟銘宏舒服地已經(jīng)不再吃飯了。他身體向后靠,眼睛微閉,手玩著桌上女孩的乳肉,享受著身下的服侍。“奶子插屁眼里。”喘著粗氣的男人聲音從頭頂傳來,林梔夢按著乳頭順著會陰處慢慢移向男人菊花的位置,他也配合著抬起了些屁股。很快奶頭被林梔夢的手指塞到了滿是褶皺的菊花中。怕掉出來,她特意用手指往里頂了頂,直到奶頭被屁股死死夾住,林梔夢才小心地把手指抽出。“這個也塞進來,快點。”夾著乳頭的屁股深感舒適,晟銘宏命令林梔夢把另一側(cè)垂著的乳頭也塞進去。在她照做之后,兩只乳肉的幾乎都被男人坐在屁股下面。“出去玩這么久,身子還是這么騷,在外面有沒有亂發(fā)情?”晟銘宏把一塊肉放到桌上女孩的乳肉上,聽到林梔夢不停哼哼的聲音,同時她的頭左右搖晃,臉拍打著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晟銘宏滿意的哼了一聲。“量你也不敢,這輩子只有老子才能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