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不滿意就打,往死里打幾次,就長記性了。但也不能一直打,她們畢竟還不是真的狗,偶爾愛撫幾次,能對你感恩戴德一輩子。還有就是性欲不要輕易滿足,我很少操她的狗逼,就算操,我也不允許她高潮。一開始她以為我看不出來,受不了的時候偷偷高潮。但那蠢狗怎么會知道,女人一旦高潮,身上欲望就幾乎沒了。每次都能讓我發現,往死里打了幾次就長記性了。他們有的人總要用春藥控制這些婊子,其實高潮邊緣遠處春藥折磨人。而且還可以向她們宣誓主權,她們的身體任何反應都要聽我們的,連高潮的權利都掌握在我們手里。一直在高潮邊緣吊著,讓干嘛就干嘛。什么自尊、羞恥,通通不要了,這時候也是訓狗最好的時間段。至于她們的狗逼,不要輕易操,要當做偶爾的賞賜,讓她們知道,只有滿足好主人,才可以操逼。但狗逼要不停練習,夢狗天天要練陰道啞鈴,她逼里的肌肉很發達的,一般的狗不是她的對手,你看每次拔河就知道了。”“哈哈,你別說,還真是,每次拔河都是你家夢狗贏。”和晟銘宏面對面操著女孩后穴的男人想了想,哈哈大笑附和著他。晟銘宏享受了一會兒另外兩人崇拜的目光繼續說,“除了訓練她的陰道肌肉,還要讓她每天練習夾雞巴,速度要越來越快。我給夢狗買了個尖叫雞,她一夾,雞就叫。有段時間我還讓她跟著樂譜練,哪天給你們表演表演,很好玩的。”“哈哈,晟總你快組織,我都迫不及待了。到時候可千萬別忘了邀請我……過來伺候谷道,聽到剛剛晟總說的沒有?老子平時對你還是太溫柔,好好舔,今天再舔不好,往死里打你。”男人把在晟銘宏腳邊的女孩扯回自己身下,強迫她抬頭,他坐在了她的臉上。女孩的舌頭先上下舔過菊花的皺褶,然后慢慢擠入穴中。穴壁上的殘渣被她悉數吃入口中,日夜伺候已經熟悉這個味道的女孩,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晟總,你這是?”男人看到晟銘宏幾乎沒怎么移動女孩的頭,只是抓著她的胸乳,指尖捏住乳頭反復掐揉,臉上一副享受的表情。他也停下身下的動作,紅色的液體順著女孩的屁股流到大腿上,太過粗暴的抽插,讓她的后穴被撕裂開。“你也試試,讓她身體深處服侍你。”晟銘宏把那個玫瑰花拍子扔給他,同時給一臉茫然的男人解釋,“極度的頭痛會讓她身體收縮……就這樣……嗯……爽……別動……只可以嗓子收縮,對……就這樣……把磨砂手套給我拿來!”晟銘宏一邊按住想要自己做抽插的女孩,一邊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巨大的疼痛感再次襲來,女孩的喉嚨不停收緊并做著吞咽動作。鐵銹味在口中蔓延開,漸漸蓋過了尿騷味和白濁的腥味。她知道喉嚨被頂出血了,但不敢動,忍著疼痛不停做著吞咽,祈求這個惡魔快點射出。但已經射過一輪的晟銘宏玩心大過欲望,他拿著服務生送來的手套戴好,和面前那個男人配合著。晟銘宏用手套上粗糙的磨砂紙揉著剛剛被他掐破的乳頭,那個男人則學著晟銘宏的樣子,把肉棒頂在女孩后穴最深處,一邊享受著他自己帶來的那個女孩舔舐后穴的服務,一邊用手里的拍子在眼前這個女孩身上拍打。因為身體上下同時傳來劇痛,女孩的身體瞬時緊繃,但她不知道,這樣的緊繃讓身體深處的肉棒無比舒爽,像是億萬只螞蟻在吮吸龜頭,前后兩個男人同時吸了口涼氣。更重的抽打和摩擦開始,晟銘宏覺得還不過癮,又要來了鋸齒狀乳夾,夾在她另一側乳頭上。他時不時會扯一下乳夾上的鏈子,將乳肉拉到很長才松開。還會因為女孩身體顫抖而引起乳夾上小鈴鐺的響動而抽打她的后背。直到乳頭被砂紙磨得血肉模糊,屁股紅腫到看不清上面的玫瑰花印記,兩個魔鬼終于舒服地才在她的身體中釋放。“真他媽爽,每次跟晟總一起操逼,都能學到不少東西。晟總別忘了,操夢狗時候叫我。”男人滿意地拉起身后伺候他后穴的女孩,和晟銘宏、姜曉告別。“你別說,好多人惦記你家夢狗。”一直在看戲的姜曉,剛剛又釋放了一次,此時正拉著身下女孩的頭,往里撒尿。“呵,那可真是條可遇不可求的母狗。”晟銘宏聽到水聲,尿意襲來,也在身下女孩身體里放了泡尿。然后看都不看她一眼,像扔用過的破抹布一樣,把她踢翻在地上。女孩的妝容早已花了,備受折磨的雙乳讓人不忍直視。那個鋸齒狀的乳夾依然還在乳頭上,她不敢動,似乎也沒人關心夾的時間長短。姜曉有些嫌棄得讓腳邊一個女孩去把她滿身的白濁和各種不明液體舔干凈后,才牽著她和晟銘宏告別。夜深人靜的時候,晟銘宏看著和林梔夢的對話框發呆,心里突然有些不安。雖然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給他請安了,但自大的男人仍然覺得只要他發話,她就會屁顛屁顛跑來。那個定位他已經發出去幾個小時了,天邊都開始泛起魚肚白了,林梔夢竟然還沒有回復他。“欠抽的婊子,膽子越來越肥了,鏈子是該緊緊了。”晟銘宏把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墻上的畫框應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