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修……藥修…
最是精通醫理,熟知人體經脈穴位,更不用說喬婉還是云霄宗叁長老門下的親傳弟子。
雖言醫者不自醫,但世上有藥修不關注自己的身體嗎?何況是那么私密的事。
女兒家的清白之證就那么隨便被他們……
沉玉不知作何反應,開口像是說著陌生晦澀的古怪語言,難得不流利起來。
“疼…嗎?以后……不會了”也不會讓其他人碰她了。
若不是現在正處于苦情的氛圍里,喬婉真想翻個白眼,她對自己是否是處子并不在意,畢竟一切都是她的選擇,族爺爺找贅婿自然也會考慮這一點。
不是說爬床也不會優待嗎?賤男人。
看似愧疚,可埋在她體內的孽根絲毫未疲軟,還隱隱有往里深入的架勢。
喬婉的眼里不見一絲波瀾,沒有情緒的話從她春意盎然的臉上說出,怪異又和諧,沉玉低垂眉眼,用指尖細細描繪她的肌膚,并未看見。
只能聽見她小聲的溫吞,像在為遲來的心疼而感到委屈,在跟他撒嬌。
“我很早就跟你說我疼的,玉哥哥。”
一語中的,直覺告訴沉玉不要相信,理智在瘋狂的叫囂,可等他回過神時,喬婉已經被他抱在懷里,動作又輕又緩,撫慰著她的身體。
面對面坐在床上媾和的姿勢,親昵又溫情,仿佛兩人是一對情投意合的眷侶,在芙蓉帳內耳鬢廝磨。
斷斷續續的黏膩水液聲,不容忽視的巨物戳得她腹中難受,索性趴在沉玉肩頭,軟軟地講出自己的訴求。
“…嗯…摸……摸那里…”
她歪著腦袋,粉嫩的唇瓣張合,吐露的氣息拂過沉玉頸側,惹得他心癢癢,手指已然往下探去,輕易尋到興奮挺立的花蒂,略顯粗糙的指腹將喬婉捻了個爽。
柔嫩緊致的穴肉咂著粗長的粉紫色肉棒,瑟縮的吸絞力道讓未設防的沉玉悶哼出聲,用力得好似要把喬婉揉進身體里,將人頂得要上竄,再度盡數射進了她的體內。
“嗯啊~”綿長又婉轉的一聲嬌哼。
喬婉喘著凌亂的呼吸,媚眼如絲,推著還在她身上溫存一番的沉玉,努力平穩聲音,言簡意賅道。
“精血,給我。”
此話一出,讓沉玉的動作僵硬,像是才回過神,這場由激到緩的交合只是一場交易。
“…你真的……總是…這樣……”玉面郎君苦澀自嘲一笑。
喬婉完全不在意,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只想快點拿到精血。
下一刻,衣物窸窸窣窣的摩擦聲和她驚訝的低呼聲一并響起,轉眼間喬婉就伏在床邊,腿間的熱液沒了堵塞,一股股涌出,流淌至紅痕遍布的腿上,看上去淫靡非常。
沉玉忽然推開她,攏好衣袍起身下榻,似乎正欲這么離去。
“誒!”喬婉想爬起來,腰間卻一陣酸軟,只能扒在床邊叫住他,“說好的精血呢?給我!”
誰知沉玉悠悠轉過身,霎那間就翻臉不認人,玩味的笑意浸透了那雙含情的桃花眼,語氣更是漫不經心。
“我并未食言。”前半句還算正經,后半句惹得喬婉又氣又驚,只見沉玉視線曖昧地往她身下看去,唇角緩緩勾起,“穴里不是都塞滿了嗎?”
忒不要臉了點。
精液怎么能算是精血呢?!
喬婉自知被耍,這會也沒力氣陪他虛與委蛇,任由沉玉離去,仰面躺倒在床上,流下兩行悔恨的淚水。
賤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