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婉也不知沉玉還能這樣,眼睫微微顫動,心思流轉當場信口胡謅起來。
她說自己的處子膜是被他們幾人打沒的。
青年身形一僵,撐在她上方,向來勝券在握的含情眼此時透出著震驚,他不可置信道,“你當真覺得我好騙?我是傻的不成?!”
“根本聞所未聞!你以為爬了我的床,我就會對你另眼相待嗎?”
沉玉并不相信。
喬婉仍舊一臉平靜,像是被欺負慣了的反應,突兀的問話猶如驚雷,劈開了沉玉的心臟讓他陡然沉默下來。
“你以為……你們平時打我很輕嗎?”
且不說經常揍她,有時甚至懶得找理由,看她不喜向來是順手就打的,數林鳶最為過分,
“柔軟的腹部不是最好錘了嗎?”
語盡,青年下意識覆上她一直捂著的肚子,輕易就擠進了她掌下,綿綿軟軟仿佛天上的云朵,隨著身體主人的呼吸起起伏伏。
沉玉的手幾乎摸上就陷了進去,摁得深些似乎還能觸及臟器,柔軟的皮肉不辨善惡,親親熱熱地貼上來。
還在細密吸嘬著他的軟穴也是一樣。
那一瞬間的追悔莫及讓沉玉心里生出一絲倉皇無助。
身下的人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沉玉頓時如鯁在喉,心肺像是細密的撕裂開來,他這會寧愿她是被某個不知名的男人奪取清白。
“真……的?”沉玉問著都覺得自己可笑。
喬婉不知道他突然去摸她的肚子是為何,也不知他的心理路程,一言便定了勝負。
“你是藥修我是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