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謹禮光是看著就硬得不行,但他不喜歡著急,摸著水苓的臀肉捏了捏,問:“你確定要這樣嗎……我可能會扇上去,乖乖……”
身為oga的特質又讓她開始索求,水苓撅著屁股去找他的性器:“沒關系,不痛的。”
她這副樣子,徐謹禮不會過分,舍不得。
調教小鬼是另一套樣子,對待乖孩子是會更溫柔一點,他用手指揉弄著穴口,指腹沾上一片晶瑩的粘液:“好……我輕一點。”
并不是頂撞和進入得輕一點,而是會輕一點扇上去,角度很講究技巧,聽上去很響,掌摑聲回蕩在室內,然而卻連什么印子都沒留下,只有臀肉蕩著。
被他騎的動作能進得非常深,水苓每次都會在快感澆灌的同時感到想要嘔,飽食太多,吃得欲吐。
徐謹禮能清晰地看見自己如何進入她,圓潤的臀彎下去是纖細的腰,起伏的夸張對比看上去會讓人血脈僨張。
撞進去時,水苓的臀肉也會跟著被推動,而后又彈回來,落在他掌心里,很乖的樣子。
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間的身體,她確實長大了一點。
在和她做時,這個感覺又被他重新拿起,好像回到他們在馬來西亞重聚的第一面。
在她父親的家里,徐謹禮隔著層層人群看見水苓,那時他的身體被另一位占據,他沒能說出那句話:“長大了……”
無論是身體還是衣著,都有了點女人的樣子,穿著高跟鞋被他托著手上車那一刻,他就察覺到了。
從她的變化上看出……他們分離的中間,究竟過了多少歲月。
他如此鮮明地想起曾經,又因為獲罪感快速回歸當下。
水苓揪著被子被操得唔唔嗯嗯,哭著叫他爸爸。
這種詞匯,從這么乖的孩子口中說出來會讓人掀起背德的興奮感,他深知這只是一種模擬,徐謹禮也只能接受模擬。
他可以任由水苓稱呼他,按她的心意,什么papa、主人、爸爸的,對他來說,其實并不是很重要。
徐謹禮配合她的取向,縱容女孩在他身上加諸的臆想,滿足她的幻想。
給予是徐謹禮彌補和喜愛的方式,他曾經對她有些冷淡,在那些女孩刻意貼近的時刻,悄無聲息、不著痕跡地避開。
他不止一次看見過水苓失落的眼神,徐謹禮看得懂,但他還是拒絕了。
她每一次小心翼翼靠近,把寬容當成默許后和他告白,徐謹禮做了干脆的決斷。
這樣的情況他見過太多,數不勝數,不會有誰是特殊。
更別說一個快叁十歲的成年男人和十七歲的未成年的女孩能有什么?怎么可能有什么?他尚且沒有無恥到那種程度,況且他那時候也沒有什么精力去想感情的事。
“你是我的誼女,我們之間沒有別的可能。”
他記得他是這么說的。
女孩第一次委屈成那樣,委屈到嘴唇顫抖著掉眼淚反駁他的話:“可是我沒有當您是誼父!”
這是徐謹禮自從認識水苓之后,聽她說過最大聲的一句話。
說完之后女孩就從他的辦公時里跑了出去,他揉了揉眉心,助理上前來問他用不用讓人出去看看,把人帶回來。
徐謹禮看著剛收到的郵件,重新坐下工作,抬抬手:“不用,隨她吧。”
家庭關系已經夠麻煩,比起從其他地方得到彌補,徐謹禮更想要安靜。
那時,女孩對他來說是抑制劑也是幌子。
繼母的那只攝像頭天天盯著他,看他天天和未成年的小女孩待在一起,這樣的日子過了一整年,對方覺得他大概真的完了,野心已死,不足為懼。
他其實分不清自己對那個女孩的態度里,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給別人看的演技。
他真的能給的只有寬容,長者對于孩子的照拂而已。
唯一可以確定,他對她沒有別的感情。
所以他拒絕得很快,甚至不用多加思考。
徐謹禮很清楚,等時機已到,他會離開馬來西亞這座另類的“囚籠”,回到他該去的地方。
他對這沒有任何留念。
當老爺子把東西送過來的時候,他驗完貨確認無誤就打算走人。
拿到傳家之物的那一天,正好也是女孩告白的那一天,徐謹禮看著那兩個盒子,心里想的是:我終于該回去了,回去做個了斷……
所以他在打開時沒有絲毫的猶豫,正如徐謹禮拒絕時,同樣的干脆。
命運和他開玩笑,讓他在碰見那玩意兒之后想起了太多。
他一度分不清夢和現實,迷迷糊糊好幾個月,身體還要時不時被過去的他占據。
命運算是個什么東西,如何能這樣兒戲左右他的一生?
曾經母親逝世時,那些前來吊唁的人紛紛感慨:
“命不好啊……”
“唉,都是命啊……”
“誰能想到呢,命難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