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他的手。
徐謹禮松開手,被含到深處時閉上眼低低呻吟一聲,想著算了,干脆隨她去吧。
水苓口了好久,嘴好酸,見他還不射就開始吮吸。
察覺她的意圖,徐謹禮笑了下,手掌繃直略微彎曲將她的脖頸卡著向后推:“我不是說過……不準你亂吃東西嗎?”
水苓知道他要射了,被推開又貼回來握住性器的頂端按在她的舌尖上,說話有些含糊:“吃老公的。不算亂吃東西。”
徐謹禮正要射,拉著她的手腕:“松手。”
水苓不理他,蹙著眉嗲聲催促:“爸爸?”
徐謹禮牙關緊了緊,猶豫兩秒,用手覆住她的眼睛。
水苓嘗到了精液的味道,很多,濃郁,充斥口腔,往喉嚨里濺,順著向下流淌。
這是他第一次射在女孩嘴里,徐謹禮剛射完就把水苓提起來帶她去漱口,等到了洗手臺那,她朝徐謹禮伸出殷紅的舌頭,濃白的液體已經(jīng)被她吃光。
抱著他的腰,水苓仰頭踮腳夠著去親他,被徐謹禮彎腰抱在洗手臺上抵在身后的鏡子上深吻。
手掌撩開她的衣襟伸進去由下而上捧著她的胸輕緩地揉捏,水苓渾身發(fā)熱,睫毛微顫,自己解開系帶,將他拉近,用腿圈住他的腰。
剛洗完沒多久,信息素的味道又濃烈地占據(jù)倆人的鼻腔。他們的契合度太高,信息素稍稍溢出就能完全被對方勾引。
徐謹禮在水苓忍不住偏過頭喘息后去吻她的下巴,順著向下吻到她的頸,細細地舔,舔到鎖骨,從雪乳的外圍吻到那朵蓓蕾,含進去,舔得她嬌哼不止。
一邊的乳被他捧著吃,另一邊被他用手揉到腰軟,水苓的頭抵著鏡面,摸著他的發(fā),禁不住后仰。
臉頰薄粉陷在黑緞似的發(fā)中嬌喘,呢喃著叫他,發(fā)絲又開始不受控制地繞上他的手臂,格外旖旎的氛圍。
徐謹禮抬眼看去,她像是快要被舔化了,海棠醉日,我見猶憐。
水苓在雙乳都被他吃得斑駁發(fā)紅后,身為oga的饑渴已經(jīng)完全被拉扯到邊緣,小穴潺湲,洇濕下面的浴袍,她用腿去拉徐謹禮的腰:“爸爸、爸爸插進來好不好?”
她手撐著將自己向前挪一些,將下身和他靠得更近,眼神中迷離的勾引意味更濃。
徐謹禮知道oga的身體很敏感,水苓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進入灼熱期,他不打算再和她這樣慢慢消磨,直接插進去。
伸手摟著她的腰往身前一帶,身軀緊貼,香風混纏,他彎腰一手撐著鏡面,另一手扶著水苓的背和她接吻,挺胯抽插。
平時女孩的皮膚表面總像涼玉,現(xiàn)在徐謹禮抱著她倒有些燙手,被他吻得發(fā)抖的小家伙,正在用體溫啄喂他的心頭。
情欲隱沒在呻吟里,宛如雪化在火中。
水苓放開他將雙腿更多地打開,讓他能進得更深,被他猛操得直往下癱,又被他扶起。
男人在她頸間輕笑,低聲問她怎么在灼熱期還這么不經(jīng)操,聽得水苓耳根紅到耳尖。
水苓此刻被他插得腳趾蜷縮,閉著眼叫他都叫不穩(wěn),詞句被他搗碎,徐謹禮還貼著她的耳邊叫她寶貝,說她怎么一被操就不會好好呼吸。
她什么都無法回答,只知道在一片快感的迷炫中叫他:“老公慢……啊…爸爸慢點……慢點慢點……”
耳垂被他含住,能感受alpha的切齒壓在軟肉上磨,危險的感覺讓小女鬼黑綢緞般的發(fā)從他的手臂纏上徐謹禮的頸,無意識地收緊。
徐謹禮動了動脖子,并不扯開,揶揄道她是不是準備用完他后就謀殺親夫。
水苓勉強睜開眼,連忙把頭發(fā)收回去,換成用手勾住他的脖頸,在呻吟中叫他老公,被操得流出眼淚來。
她肚子抖得厲害,一聲不耐的驚叫被她咬唇吞住,重新住進她的身體,在接連不斷的顛簸晃動中振翅欲飛,唯有他射進來的時候,才送出口。
像是彎鉤,釣的是愛和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