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信息素很濃,一般不會注入太深,通常輕咬一下就會放開她,動作輕柔到后頸看不出任何痕跡。
而這回他給了水苓很多,多到能把她灌醉。
無論是能被她嗅到的信息素,還是注入腺體的信息素,都像一種密封行為,另類的窒息,他的女孩會在臣服反應中發情,像剛剛騎他那樣,淫亂到只想著要上他。
標記結束,水苓沒骨頭似的滑下去癱在床上,長發在身后鋪展,眼神迷離,嫣紅的唇瓣開開合合,在調整呼吸。
女孩的大腿被他的雙手卡住,因為不常運動,握著很軟,但不至于羸弱,操她時掌住手指陷進去,手感很好:“……還能說話嗎……乖乖?”
剛給完標記就被他又重又深地操弄,水苓只顧著呻吟,氣都喘不勻,別談說話。
徐謹禮每次頂進去都碾著她的敏感點擦過,看她在身下發顫,揉了一把她的胸扇上去:“騎我的時候爽嗎,寶貝?”
渾身酥麻,高潮的感覺又要漫上大腦,水苓被他一巴掌扇得雙乳晃動發燙,去拉他的手腕,叫得黏糊:“爸爸……嗚嗚……老公別……啊……”
在這樣激烈的頂撞中,水苓撐不了多久。被他握在掌中的雙腿開始不受控制地掙扎痙攣,是她要高潮的前兆,徐謹禮松開一只手,去摸她的肉瓣下的肉粒揉弄,水苓呻吟地要哭:“爸爸、爸爸不要……太……”
徐謹禮問她的時候有種公事公斷的冷靜,可說出口的話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喜歡騎我還是喜歡我操你,哪個更舒服,嗯?”
水苓好像被高潮的接連快感扼住,光搖頭,說不出話,一副溺到要昏過去的樣子。
徐謹禮笑著拔出來用手抽穴,水苓被他扇得呻吟一下子升高,水淋了出來,細喘著哭哼。
男人等她結束插進去射精,感概著真是一片軟濕的汪洋,低頭去吻她,笑聲有些啞:“爸爸在問你……怎么不說話?”
水苓已經被他干到哭,小臉埋在頭發和被褥里,留著淚看他,識相服軟:“…喜歡……喜歡爸爸肏我。”
徐謹禮抱著她接吻,用唇舌安撫她,手順著她的腰梭巡,移到她的臀部,握住向上擠著揉。
他被女孩討好的舔舐引得發笑,小舌頭熱乎乎地鉆過來毫無章法地吮吸和舔舐,渴望和他液體交換,扭腰晃著屁股。
徐謹禮垂眸松開她,被水苓勾住脖子,女孩還要夠上來親,眼神濕漉漉的,他看了兩秒,念道:“……小狗。”
他低頭去吻那些像蛛網一樣吸在她身上的地方,在胸的下面,需要他用鼻尖推開乳波才能吻到。水苓微微抬起身子,呼吸快起來胸就在他眉眼那晃,能遮住他的眼睛,水苓微微闔眼看過去,被徐謹禮舔得心直跳。
肚子、腰側、和后背脊柱都被他的唇舌照顧過,她被吻得很舒服,完全隨他擺弄,直到徐謹禮吻到她臀部下面腿根那里,她一下子并緊腿,難為情地推他的頭:“老公…別舔那里,好癢……”
剛說完臀尖就被徐謹禮咬了一口,被他按住背,他輕斥:“別亂動。”
肯定被他看見了,她因為親吻小穴濕得一塌糊涂的樣子,水苓能感覺到,那里正在向下淌水。
小女鬼抱著被子臉埋進去裝死,耳尖紅到滴血。
連腳心都被他吻過,徐謹禮用一次性干巾擦掉一些淫水,壓著她的背又插進來:“我現在相信…你和他說的……摸摸肚子就能把你摸濕……”
不都是一個人嗎?為什么叔叔說出來這么像偷情,搞得她好像背著他和誰做了什么一樣,水苓轉頭去看他,徐謹禮脫掉那件睡袍扔到一邊,拍拍她的腰:“轉過身,跪好。”
呼吸灼熱,他的皮膚好燙,小穴也被他操得發熱,粘膩潮濕的熱。
室內燈光很暗,她被操得太過,周身邪氣崇崇,和信息素混在一起,往徐謹禮那兒飄,他掌摑她的屁股,無奈地笑:“……干什么…頭發纏到我腿上了,知道么?”
水苓真的不知道,默默把頭發收回去,繼續趴在他身下被他蠻橫頂撞地唔唔嗯嗯。
那種要發燒的感覺包裹大腦,她被操得好暈,攥著被子無意識地叫老公和爸爸。
民間總有女鬼吸食人類男子陽氣的傳說,男子被女人吸干,精盡而亡。
小女鬼心想到底是誰胡說,等不到她吸完陽氣,就要被徐謹禮干死了。
徐謹禮看她的陰戶被干得紅艷發腫,射進去之后打算帶她去洗洗。
等他把女孩翻過身,水苓香汗淋淋地軟癱著,朝他張口伸出舌尖,徐謹禮含住吻上去,被女孩用腿勾住腰,小手在他的上半身亂摸,叫得格外媚:“老公……”
徐謹禮離開她,女孩又要吻上來,被他掌住后腦勺不得動彈。
時間差不多了,他給的信息素足夠引起水苓假性發情,剛好她的灼熱期將近,這幾天迭在一起,足夠她被干到再無精力偷偷騎他。
徐謹禮松開她的發,水苓就起身爬過來,抱著他的頸舔他的鎖骨。
順著她的膝彎把人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