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瞇著眼睛感受著他的沉重地抽插,又兇又快地被侵入,身體在他懷里像一塊糖那樣化了,被他吻都會嘗出甜。
從小腿開始到頸肩,徐謹禮留下艷紅的痕和偶現的齒印像是影,那種二樓窗外樹影婆娑在她身上投射下的,晃動的影,裊裊婷婷,疏疏落落,看上去在流動。
換作以往,徐謹禮是無法想象的,自己青天白日的,把時間花在這件事上。
現在他又覺得,白天也不錯,至少可以將她看得清清楚楚,這種視線描摹帶來的滿足感和性欲累在一起,重重高,陣陣難消。
以前把她當小丫頭看,只覺得她乖巧伶俐,現在怎么看怎么攝人心魂。
欲語還休,含著水霧的眼,配上絲絲緊扣的細眉,好生柔美。水亮嫣紅的唇瓣像是被芍藥花瓣浸染過,他哪是吻,分明是在偷香。更別提再向下,那些手撫上去就會讓人欲念橫生的軟。
好漂亮……沒有不美之處……
全身都快被他吻遍,水苓被他操到沒有一丟丟再糾纏徐謹禮的力氣,早已在抽插頂弄中不知道叫了多少聲,對他連摸帶抓。雙腿也因為快感帶來的痙攣而后無力地垂著,現在整個人在他身下都格外安分,被他擺弄被他深入。
徐謹禮去換東西的工夫,她又開始死灰復燃,咿咿呀呀地叫他,太粘人,一刻都離不了。
男人笑著將她拉起來抱進懷里肏,低頭看著她:“還有力氣…看來是我沒讓你吃飽……”
這個姿勢就很難受了,太撐太脹,而且水苓發現好像又有哪里為他打開了,不似那種會流血的阻隔,而是更加原始的,想要他射進來的那種深處。
她抓他抓得越緊,便越想要他內射,一次深頂,水苓仰頭咬著唇落進徐謹禮懷中,下身濕淋淋。
被她絞得很緊,即使有東西隔著,徐謹禮也能察覺到他又拓開了女孩身體內無人企及的窄口,像是被孜孜不倦地吸附舔吻,爽得他喉間偶爾溢出呻吟。
水苓很喜歡他的喘息和低吟,蠱人的誘惑,不管和他相距咫尺還是和他稍有距離,近聽遠聽,都讓她心尖酥酥麻麻的。
白花花的臀肉被他掌在手中,握得緊時,好像能從指縫間滑出來似的,徐謹禮越用力揉便越深入地肏,抱著她狠厲馳驟。
水苓像是喉嚨被堵住了那樣嗚了一聲,無力地依偎在他的胸膛里。
額頭被他親吻,動作很輕,和下身的力道完全相反。把她撞得直晃,肉貼著肉,皮蹭著皮,互相啄吻,廝磨。
射精的動作完成得有些匆遽,他感覺到那阻隔快要被他捅破了。
徐謹禮知道自己做得有些過火,女孩早就在他懷里半躺著要睡,等他射完,水苓的眼睛都睜不開,放一萬個心,就這么睡了。
看她要睡,徐謹禮就拔了出來,將女孩抱到床上躺著,有一陣無一陣地吻她,很輕,水苓被親得很舒服,閉著眼睛滿意地往他懷里蜷縮。
徐謹禮將她的長發都攏到后面去,把人摟進懷里,就這樣消磨時間,和她一起睡。
在白晝入睡,自他記事以來就沒有過,但凡天光清亮時,都是他該忙起來的時候。要做的事太多,他沒有太多時間用來休息。
不過陪她可以算作例外,這也是很重要的事,讓妻子安心休息是他的義務,與之相比的工作,緩緩也不急。
這種灼熱通常維持叁天,明天他們的日常也幾乎沒變,就是頻繁地做愛,徐謹禮哄她吃東西,給她洗澡,安撫她好好睡覺。
這回也好得很快,不用叁天就好了,水苓夕陽西下時醒過來,看見落日融金浮在徐謹禮身上,一下子捂住了嘴,小心翼翼地端詳,呼吸急促。
再想想他們這幾天都在干什么,她更是直接懵掉。
尤其是大少爺那天說要娶她,究竟是夢還真的,她也有些迷糊。
不過、不過現在這樣她也很開心。
她枕在徐謹禮胳膊上,整個人都被他抱在懷里,樂得笑瞇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