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包住用力揉著,邊揉邊肏,水苓的雙腿早就盤不住,無力地垂下,隨著他頂弄的節奏晃著。好熱好燙,他的體溫,他的呼吸,下身被他肏出的感覺……水苓把頭埋進他的懷里哭吟,等他肏到射出來,已然像是下過水,渾身濕漉。徐謹禮每次射進去都在慶幸,還好水苓是oga,生殖腔在非灼熱期處于閉合狀態,不然像是beta那樣因為受孕概率低而隨時開著生殖腔就有些危險。不過一旦到了灼熱期,oga幾乎只要被內射就會懷孕,這是天生的體質帶來的結果。“水苓,你灼熱期是什么時候?”
水苓還迷糊著,聽見他這么問,想了想:“好像還有兩周就到了。”“好。”徐謹禮看了一眼玻璃杯中的冰塊,還有沒化完的。他將冰水喝下,咬了一塊冰在嘴里,重新抱著水苓抽插,笑著朝她張口。水苓懂他的意思,剛想仰頭去接,就被肏得不得不低頭,聽見男人咬碎冰塊的聲音和低笑聲。“這都接不住,還當小狗?”開玩笑的語氣,水苓卻真的被激起了勝負欲,她抱著徐謹禮,好不容易分出精力答道:“我能接住!”隨后朝他張口。執拗的樣子也很可愛,眼睛亮亮的,嘴唇紅紅的,舌頭水汪汪,漂亮的小狗。徐謹禮笑著去又銜了一塊冰在口中,讓她倒在床上,俯身朝她湊過去,被水苓輕而易舉地咬住。他看著女孩,吻她的臉頰,低聲說:“接不住也沒關系,主人會離你近一點。”水苓含住冰塊撐起身子和他接吻,冰涼的唇舌,火熱的吻,信息素交纏得更加濃烈。或許此前一直是寒冬,他帶來的是火種,她一靠近便總欲念橫生,艷火難消。不可能不動心,在他身邊要克制心跳的律動實在太難。考慮到還要讓她吃晚飯,徐謹禮沒做得太狠,三輪之后就帶她去洗澡,但女孩還是有些困,和oga天生體力比較弱也有些關系。他在給她吹完頭發后說:“吃點東西再睡。”水苓強撐著意志答應:“好。”抱著她到餐桌那的時候,水苓已經眼睛快闔上了,徐謹禮把她抱在懷里,舀了一個蟹籽蝦仁餛飩遞到她嘴邊:“張口。”水苓下意識照做,餛飩就這么滑了進去。她嚼了嚼,逐漸把眼睛睜了開來,隨后仰頭看著徐謹禮:“我醒了,可以自己吃,您吃您的吧。”一吃東西就復活的狀態也怪可愛的,徐謹禮讓她好好坐在椅子上,摸了摸她的臉頰:“嗯。”吃完一碗餛飩,水苓完全不困了,舒服得瞇著眼,像飽食的貓咪。晚飯結束后徐謹禮對她說:“我想給你看一樣東西,以及解釋一些事情。”水苓手摸著桌邊,認真起來:“什么呀?”徐謹禮帶她去陳列室,里面有個保險柜,打開后,只有一個木盒子。那個木盒子被徐謹禮拿出來,再次開鎖,里面的絲布上躺著一塊像是樹皮的東西。水苓乍看上去覺得沒什么興趣,但不知道怎么就是想去碰一碰,不知不覺伸出手,在快碰到時被徐謹禮握住了手腕:“怕你也暈倒,還是最好別碰。”水苓這才如夢初醒,背后都不禁出了些細汗,頭皮發麻地放手:“這個是什么呀?”徐謹禮解釋:“不清楚,目前還沒有得到一個可靠的分析結果。據祖上傳言,這是一片龍鱗。”說到這他自己先笑了:“我一向不相信這些虛扯的東西,所以那次在馬來西亞得到它,打開碰了之后昏迷了快一個月。”想起華夫人告訴她的過去,水苓震驚地看著那塊“樹皮”,說道:“這就是那個傳家寶?”徐謹禮點頭:“嗯,這就是。”“我一開始以為老爺子拿個難辨的東西來糊弄我,后來才確認他沒給錯。”不怪叔叔會這么想,這所謂的“龍鱗”看上去實在太像樹皮了……“我身體里,你已經見過了其中兩個,還有一個沒見到,他們都是我在碰了這塊東西之后出現的。”“您指那幾位……呃……”水苓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你可以也叫叔叔。”話說這么說沒錯,但她不太情愿,她沒用這個稱呼叫過徐謹禮之外的男人。“他們都是誰啊?為什么會出現啊?”她好奇地問。“他們都是我,至于出現的理由,就是我和你結婚的理由。”介于水苓能分清他們和徐謹禮的區別,她主觀上還是沒辦法把他們都當叔叔看。聽到他說結婚的理由,水苓蹙了眉:“您要我……”徐謹禮摸著她的頭發:“他們已經耐著性子等我太久,后面你會有更多的時間和他們相處。”水苓拉著他的手,垂下頭:“要是我不愿意呢?我只想要您。”徐謹禮溫聲解釋:“我一直在,只不過沒說話而已。”晚上躺在床上時,水苓還想著這件事,同時心里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記掛著那片“樹皮”,翻來覆去好多回才終于睡著。她睡著之后很少做夢,這回睡著沒多久就朦朦朧朧,好像走到了夢里。重重霧障迭在眼面前,她走來走去都走不出那一重霧,便撒開了跑起來。跑了不知多久,聽見什么東西蠕動的聲音,像是黏糊糊的肉塊沾著粘稠的汁液滑動那樣,一縮一動的聲音。霧里有一大團東西高高站著,累贅又愚笨地堆著扭曲,那東西身前似乎還有個人影。水苓不敢靠近,站在原地,卻沒想到霧漸漸散了開來。她看清了頂上那東西的真身,畏懼地捂著嘴。那確實是一團團難以辨認的死肉,亂七八糟地節節接連著,眼珠子、口、耳都生得毫無規律。驀地,那東西一只眼珠朝她這里看來,水苓突然像不能動一樣,就這么定住了。她雙腿都在打顫,看那四五人高的巨物張嘴說:“老爺、靈界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