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惟看著哭著走出辦公室的齊佳檸,考慮到影響不好,將人攔住帶去了私人電梯,從那下去。他用總助卡刷開電梯門,齊佳檸還在哭,他眼觀鼻、鼻觀心在一旁低著頭,遞上紙巾后便裝作沒聽見。齊佳檸捏著紙巾,看這個助理沒什么反應,氣問:“他到底和哪個女人在一起了?難道齊家他都看不上嗎?”杜總助笑著回應:“這是徐總的私事,不方便透露哈,您后面有機會的話會知道的?!边@回答更教她惱火:“什么意思?這個女人什么來歷,連問都不能問?”杜總助看著已經到了地下車庫,請她出電梯,齊佳檸站在電梯里不出去看著他。當大小姐當慣了,覺得別人都該給她禮讓低頭。杜惟碰上這號人物也是內心嘆氣,態度依舊不卑不亢:“您要是不下去,那我就先走了,手上還有工作要忙?!毙熘敹Y給她臉色看也就算了,憑什么連他助理都這么傲氣,他們公司和齊家的合作也不少,就這么對待合作方的女兒?真是沒眼色。齊佳檸咬了咬唇,踏出電梯拉住他:“有什么不能說的?還不能見人了?哪路貨色這么金貴?”見她不依不饒,杜惟低下眼皮無奈地皺眉眨眨眼,轉頭將她的手拿開,揮手將她的司機叫過來:“送你們小姐回去休息。”說完給了司機使個眼色,客氣地朝齊佳檸點了下頭就邁著步子離開。這棟大廈,上上下下全部都要刷卡進出??紤]到齊佳檸是合作方的女兒,杜惟才刷卡帶她上來,看徐謹禮這個態度,以后沒預約還是少把人往上帶為好。齊佳檸看他徑直離開,氣得將包甩進車里:“先不回家,去徐家?!彼緳C看著她帶著脾氣,沒敢多管閑事,應了一聲調出導航駛向徐家。水苓在家里睡醒了之后,一看時間都快十點半,感慨著這兩天得是做得多夸張,她竟然能睡到這個點,沒多久都能吃午飯了。她匆忙起床洗漱,回來拿手機時看見徐謹禮的消息,告訴她明天就會帶她回家,所以下午給她安排了專人陪她去購置衣物、首飾和包之類的東西。形象顧問和她的助理到的時候,水苓身上還穿著自己在馬來西亞隨便買的套裝。形象顧問禮貌地對她笑笑:“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們先量一下身高、體重和三圍這些嗎?這樣以后要是有別的緊急需求,我們可以直接選好合適的給您送上門。”水苓對這事沒什么經驗,看對方知性又優雅,眼睛已經在放光,決定后面的事只要照做就好,聽人勸吃飽飯。但當顧問姐姐眼都不眨拿下百萬的表、三十幾萬的手鐲、十五萬的包時,她腦中還是混亂了,陷入了一種對金錢毫無概念的混沌狀態,時不時背過頭去悄悄睜大眼:這真是可以的嗎?顧問看她有些欲言又止:“您放心,徐總這邊交代了預算,所有花銷都是合理的,您不用擔心。”水苓一聽她提起徐謹禮,更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她本就不太會拒絕,尤其和生人在一起的時候。現在花了這么多錢,后面時間到了離婚要怎么辦?買完衣服回去,顧問詢問她衣帽間在哪,告訴家政阿姨如何替她放置衣物、保養首飾之類。水苓全程只需要時不時認真地點點頭,畢竟她真不知道還有啥需要自己干的。等人都走了,她回去看著衣帽間多出來的那些裙子、配件、包、首飾之類,心理負擔又重了不少?;ㄟ@么多錢包裝她,到底圖什么呢?他不說她也想不出個一二三,只能等他開口,多想也無益,她知道她自己要什么就行了。今晚徐謹禮沒有加班太久,八點多到家。水苓那會兒剛洗完澡在客廳看新聞,發現新聞里好多用字都挺難的,她華文閱讀不及口語,還得時不時暫停下來查詞典,看看自己不懂的那些詞到底是什么意思。聽見門響她就放下手機走了過去,到門口先抱了抱徐謹禮。很意外的,水苓在徐謹禮懷中皺了眉:他衣服上沾到了別人的信息素,很陌生的香味。由于身上還帶著臨時標記,作為oga對于alpha的占有欲在她心中掀起,她仰頭看著徐謹禮,放下了手。徐謹禮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低頭問:“怎么了?”水苓不知道該不該問。他們只是名義上結婚,和對方上床,又因為熟悉而互相關照,唯獨他對此并非愛情。她沒有提要求的資格,單方面的愛戀不具有約束力,這點在他們分開的時間里她就已經想通。可她又實在不喜歡他身上有別的oga染上的氣味,水苓拉住徐謹禮的手順著她的臉頰向下摸,按在她的胸上,輕聲問他:“做嗎?”這樣總行吧,她要他脫掉,把她討厭的東西扔到一邊去。徐謹禮把手從她的胸上拿開,捏了捏她的臉:“今天這么急?”桂香在空氣中飄蕩,水苓抓住他襯衫的衣襟,去撥弄他的衣扣:“叔叔……”又撒嬌,明明是該生氣的事,她卻選擇撒嬌。徐謹禮摸摸她的臉蛋,把人抱起來帶到沙發那壓著親,水苓趁著接吻的空隙去解他的衣服。等一吻結束,他已經衣衫半敞。水苓將手伸進他衣服里,撇開襯衫,抱著他赤裸的胸膛,把自己的信息素蹭上去。徐謹禮被她蹭得發癢,笑了笑,半摟半抱把人帶進了臥室。剛進門,襯衫就被水苓從他的西褲里完全扯出來,她把布料從他的肩上推下去:“papa脫了它好不好?”徐謹禮看著她暗藏心思,把人抱得高一點,足以和他面對面,饒有興致地問她:“為什么?”看她不肯說,他又笑著親吻水苓因為帶上小脾氣而微微鼓著的臉頰,在她耳畔發問:“為什么,嗯?”水苓被他問得心臟發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