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讓她大腦發暈,水苓帶著哭腔去拍打他的手臂,含糊地哼著,徐謹禮放開她的臉頰,讓她張嘴換口氣。隨后握住她纖細的頸,手上沒有施加壓迫感,食指只是刮過她滾燙的腺體,水苓就已經媚叫了出來:“嗯……別、別碰那……”oga的腺體相當于性快感的觸發器之一,匹配度越高,就越容易引起oga腺體升溫,這表示腺體已經隨時準備被標記。徐謹禮按住她的腰,或輕或重地揉著,撫弄她發燙的腺體,水苓搖著頭挪來挪去想躲開他的手,卻被他卡住無法動彈,腺體只能讓他肆意玩弄。她真的哭起來,可憐得比插了一輪還夸張:“叔叔、叔叔別碰——”聲音戛然而止,被一聲嬌媚叫床聲取代,徐謹禮舔了上去,含著用犬齒慢慢地磨。身體被他的信息素反復沖刷,腺體還被他舔著,快感來得太猛,水苓在他身下又喘又呻吟,柔軟的肚皮在他的手掌中劇烈起伏。她滿身薄汗,碎發被汗水打濕粘在臉頰上。哪哪都濕得一塌糊涂,像是剛上岸的人魚,困在他懷里不得動彈,徐謹禮甚至從頭到尾沒碰過她下面,水苓就被他的信息素逼上了高潮。徐謹禮松口,讓她緩了一會兒,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她的唇。手向下摸去,挑起她的睡裙肩帶,徐謹禮的聲音暗啞低沉,耐心地問:“還有力氣嗎?”水苓甚至沒力氣說話,輕輕晃了晃頭。在她穿這條短款睡裙坐到他身上時,徐謹禮就已經有這個念頭:“那這條裙子,后面給你買新的。”隨后響起利落的布料撕扯聲,像是剝開她這條蛾子的繭。她濕噠噠的內褲也被一把扯下扔到一邊。經過剛剛的信息素強行侵入,她已經沒有力氣,渾身軟化,而這對他來說才剛剛開始。徐謹禮將她剝開時,吉隆坡的雨已經停了有一會兒,月光透過四周的紗簾漾進來,她一絲不掛的樣子剛好一覽無余。徐謹禮垂眸看她,這副身軀像是浮在月色中被銀光浸透,似乎手指一用力,就能捏出水來。水苓也看清了跪在她身上的徐謹禮,沒什么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目光簡單掃過她的身體又看回她的眼睛。這一眼的壓迫感太強,這時她身為獵物的求生欲才蘇醒。偏偏他又離得那么遠,不笑時顯得很是無情,水苓羞恥心復活,抬起酸軟的手臂護住胸前,別過臉去。他的手從胳膊下面穿過,抬手撇開水苓的胳膊,好似分離飛蛾攏上的翅膀,毫不費力。在手順著摸到她的下巴時,徐謹禮俯身和她接吻,這回吻得很柔和,一邊吻著,一邊用手去摸她已經濕淋淋的陰戶,手指探進去擴張。那里又熱又軟,吸著他的手指,他沒摸到生殖腔的閉口。徐謹禮慶幸,水苓的陰道不算太短,還有伸縮的空間。不然等他插進去,深度不夠可能會導致在性交時強行打開生殖腔,不是灼熱期強行破開會非常疼,那就沒必要做了。他舔咬著她身上敏感的位置,被她的信息素勾得想立刻操哭她,灌滿那幽窄的溫巢,把所有精液堵在她身體里,看她哭著求他出去。“papa,那里、別——”女孩身體一抖,夾緊他的手,揪著被子呻吟,應該是碰到了敏感點,身體都繃了起來。徐謹禮再遞進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已經進出得有些費力,她身體側著,白花花的臀肉就在眼前,被徐謹禮掌摑上去。“腿松開。”夾得這么緊,他根本沒辦法好好擴張,下身早就硬得脹痛,等待的時間越長,就意味著待會兒要做得越久。水苓低喘著放松身體,將腿張開,減少緊繃感,留給他柔軟。感受到了她的乖順,徐謹禮將手指抽出,把滿手的淫水抹在她的小腹上,一片晶亮,他看著水苓帶些怯意的眼神,說道:“我不會進生殖腔,也不會標記你。”他用性器對準穴口,插進去一點點:“不用怕什么。”說完他深入到底,女孩被插得忍不住拱起背:“叔叔、別動、先別動……我、我……”她被撐得難受,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想求他給她點時間緩一緩。而徐謹禮停下也是因為覺得不太妙,他一下子就頂到了她的生殖腔,往前稍微一點點就是那個凹下的口,他放出大量的信息素讓她放松,以緩解不適感。在他眼里,她也和瓷娃娃差不多了,就怕稍稍過了就把這小家伙弄疼了。——————————————————————作者ps:這本的敘事結構有點跳,我一開始就說過了,不過也不影響閱讀。馬來西亞除了馬來語就是英語用得最多,英語又有很多詞來自拉丁語系,所以叫papa和daddy都行。細論起來,在這個環境下,于她而言,叫papa撒嬌感更重一點,叫daddy她反而不太敢。daddy這個詞有一點雙向的戲謔,她怕第二天徐謹禮和她談起sexualobjectification(性物化)。冷冰中身為金主的徐謹禮和她有金錢關系,所以不介意,哨向中thronos身處異世界背景中直接喪失這個語義,也可以用。唯獨這里她不太敢用,畢竟徐謹禮有一層誼父的身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