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們都是一樣的人。
江冉以為她對自己足夠坦誠,但是現在心臟處的抽痛提醒著她的自欺欺人:就像一定要等到名義上的父母帶著他們的新女兒出現在她面前、她才能認清自己被毫不留情遺棄的事實那樣,對葉知行的那點喜歡也一定要等此刻完全消失的時候才敢被自己承認。她總是用一種“僥幸”的方式處理自己的感情,一定要等到徹底失去后才敢坦白自己曾經有過的那點無法說出口的期許。
如果江冉是在電視劇上看到這一幕,她肯定會被這種狗血情節逗笑。哪怕是在現實中,她也有點想笑,她很想反問葉知行:所以呢?你想關我一輩子嗎?你能嗎?她知道這句話說出來能氣到葉知行,但她已經不想再和這個人說話了。他們從一開始就不是一類人,如果彼此都以本來面目生活,根本就不會有交集。
可能因為對這種情緒已經有了抗體,江冉的心沒怎么痛,但她的身體很難受。她在腦子里才過了兩個寧死不屈的壯士,小腿的肌肉就先投降了——
“松、松開,我腿抽筋了——”
葉知行一邊想著真矯情,一邊把繩子剪斷,幫她揉了一會腿,看她表情知道沒啥大事后,把人拽起來推進浴室:“洗澡。”
下定決心非必要不跟葉知行說話的江冉看了他一眼,準備把浴室門關上,沒想到這人就靠門站著:“要么開著門你自己洗,要么我幫你洗。”
江冉在心里連罵叁遍死變態才能心平氣和的開口講話:“那你給我洗。”
她現在有一點點摸清了葉知行的套路:一個看似好一點的新選項和一個做過的很糟糕的舊選項,大部分人都會下意識選那個好點的新選項,但這就是對方的目的。雖然江冉完全不知道看人脫衣服有啥興奮的,但是變態之所以為變態,那就是和常人心態不一樣啊。江冉毫不懷疑后面又更讓人受不了的事等著她,所以她還不如就停在當前階段,反正兩個選擇她都討厭,還不如選一個不那么讓對方高興的。
葉知行倒也不意外江冉這么選,他能猜到江冉的想法,只不過不管江冉選哪個,他都喜歡。
浴室不算小,但葉知行進去后,空間給人的感覺明顯逼仄不少。從他進來,江冉就開始仰頭看天花板:她覺得人類的裸體有點惡心,之前看電影的時候,偶爾看到就覺得惡心,現在看了幾次真人的裸體,更讓她堅定了這個想法。
等江冉的頭發被水打濕后,葉知行擠了洗發水給她揉頭發。雖然是背對的姿勢,但江冉還是很難受,上次洗澡的時候她一直在掙扎,沒什么多余的精力放在感覺上,這次站著不動,就很明顯能感覺到她身后有東西。江冉又開始構劃存放于她腦海里的那個把全世界除了連川以外男人都閹了的宏偉計劃。
頭發洗完,然后是沐浴露。葉知行把江冉轉了個身,果然對方眼睛已經閉上了。
他發現江冉有點性冷淡、不對,也不能這么說,她身體蠻正常的,甚至可以稱得上敏感,但就是人很保守,也不能這么形容,她看的那些把城市炸了的電影可一點都不保守。他搞不懂江冉天天在害羞個什么勁,本來床上這種事,又沒圍觀群眾,就他們兩個人,當然是怎么舒服怎么來,江冉天天跟個修道士似的,這也不愿意、那也不行。不過因為人類的劣根性,江冉越這樣,葉知行越想欺負她。
果然,沐浴露涂到胳膊的時候,葉知行摸到了江冉身上的雞皮疙瘩。她的臉早就因為熱水變得紅撲撲的,好看的不像話。葉知行在她耳朵邊吹了口氣,如愿以償看到她耳朵也飛速變紅:“你想用繩子,還是不想用繩子?”
要不是下定決心“不和這人多說一句話”,江冉肯定要罵他:浴室這種容易打滑的地方,你居然還想綁著我?你嫌我命太長?但她現在不能說這種話,和這種人沒啥好說的。按照之前的套路,她應該選“繩子”,但是她特別討厭繩子,被綁住的感覺太屈辱了,她會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玩具、一個物品。喜歡繩子的人為什么不自己綁自己玩?
葉知行知道江冉在猶豫,他沒催她回答,只是一手攬著她的腰,讓人靠在墻上,另一只手繼續在她身上涂沐浴露。一直到手碰到她身下的時候,江冉才驚恐的睜開眼睛,雙手拽住他的手。
葉知行沒說話,只是看了眼她的手,江冉想起上次自己就是因為這樣被他用繩子綁住手腕,不得不把手松開。
因為沐浴露的緣故,江冉的皮膚很濕滑,尤其是下身。葉知行沒一會就找到了她的陰蒂,幾乎是剛碰上去江冉就開始發抖。她立刻大喊:“不要繩子”,然后雙手抓住葉知行放在身上的那只手,不讓他再有動作。
葉知行把手拿開,似乎是獎勵般親了親她嘴角:“聰明的選擇。”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將江冉的雙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從暗格里拿出什么東西,江冉還沒看清就被塞進她的穴口,隨后葉知行松開她的手。因為太過害怕,江冉顧不上自己先前“不跟葉知行多說話”的決心,死死扒著他的手:“拿出去,快點——”
她沒想到那個東西還會動,身體幾乎是立刻就沒了力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