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她的眼睛暫時還沒收到污染。
“先生,我還要去其它房間送酒——”
聞酉城將食指放在女孩嘴唇:“噓,你應該叫我什么?”
江冉突然就莫名t到了他的意思,果然跟變態待久了就會受影響嗎?她感覺自己都被污染了。既然這變態不準備讓她走人,江冉也不想讓他如意,索性低頭裝害羞,心里想著此人的無數種死法。
聞酉城看著懷里臉色通紅的女孩,心想還是這種嫩生生的女人玩起來有意思。他松開手,讓人坐自己旁邊:“你想喝什么?”
在這種地方喝東西她是活膩了嗎?江冉算著時間,奈何現在還不到撕破臉的時候,她看出聞酉城想跟自己玩師生、不想鬧得難看,索性露出一張怯生生的臉:“老師,我不想喝。”
聞酉城喜歡識時務的人,莉莉的新稱呼確實取悅到了他。他喜歡玩溫和的東西,不像那群人玩的那么難看,不過難看的東西偶爾看看也挺好。
江冉聽到了一聲有些熟悉的悶哼,她循著那個方向看去,整個人愣住——
鏡子姐、不對,時靜怡全身赤裸被綁在圓桌上,桌子圍著一圈男人。她應該移開視線,她應該假裝什么都沒看到,可她還是盯著被綁住的那個人的眼睛:那雙眼睛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這樣讓自己麻木會好一點嗎?
“又被嚇到了?這里的女人都是自愿——”
江冉吐了。
再聽到“自愿”這個詞,她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涌,將胃里的東西吐了個干干凈凈。
全場的人看著聞酉城褲子上的污穢,安靜的什么聲音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