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氣溫降得格外快,早秋的丹桂已經盛開,香氣順著飄動的米色窗簾,混著干燥的陽光,鉆進了明亮的房間。
腿和小腹都格外酸軟,臀肉還有些火辣辣的疼,昨夜他托著自己的臀,從房間到洗手間,再到外面的溫泉池,每一處都留下了自己噴灑的水液,天將將破曉時,她才昏沉地睡了過去。
壓力很大,一直以來都是。以前她不屑于用性來發泄,可是遇到方舟之后,窒息般的性快感的確能將她緊繃的神經強制關機。
“清清?”
方舟推開房間的落地玻璃門,水珠從剛洗過的黑發上滾落,順著他起伏的胸膛向下滑落。
“這是哪?”
瞿清皺眉,看著這個陌生的房間,開口問道。
“我媽給我的房子,”方舟扶起她的身體,“我有個項目在這邊,早上去了趟工地,就把你帶過來了。”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他撓了撓后腦的頭發,眼神有些閃爍。昨晚他確實有些過分,扇得她兩側臀肉發紅發燙,腿心含著他不停地噴潮,到最后失禁著趴在自己懷里睡著。
瞿清涼涼地看了他一眼,“你把我帶過來了,他那呢?”
“我跟周鈺說了一聲,她會說她陪你去公司了。而且,我昨晚找了侍應生照顧他的,”方舟湊近了些,看著瞿清臉頰淡淡的絨毛,瞇了瞇眼,“別想他了。”
“要不要起床?”
方舟張開手,笑著去摟她。
“嘖……”
瞿清一掌拍在他結實的手臂上,“你身上是濕的,別碰我。”
“清清,你看我的背,”方舟轉過身去,壞笑背著她掛在嘴角,“好痛。”
他的脊背被她用指甲劃到皮肉外翻,紅腫的印記交織在一起,此刻被水浸濕,隱約發著腫脹的白。
“嘶——”
方舟咬著牙忍痛,可頭卻順從地偏向另一邊,任她從背后咬著自己的肩,刺痛持續了一陣才結束。
瞿清揉了揉自己的兩腮,瞥了一眼方舟忍到發紅的臉,“你皮真有夠厚的,咬得我都疼。”
“清清,你好壞,”方舟把人從被子里抱出來,看著她渾身都是自己啃咬揉捏出的青紫,狼一樣的光閃爍在眼底,“待會我送你去醫院做祛疤手術?”
“讓周鈺過來。”
“現在給我洗澡。”
方舟輕輕顛了顛她的身體,語氣上揚,帶著些調侃的意味:“好。”
等替瞿清穿好黑色連衣長裙,看著她對著鏡子一絲不茍地描眉,方舟繞到她身后,熟稔地替她編起了頭發。
“……你怎么會這個?”瞿清有些詫異,目光從鏡中落在他的手上。
方舟低低笑了一聲:“以前去支教時,女老師會幫小朋友編辮子,插一串茉莉。后來女老師支教期滿走了,他們找不到人,只能找上我。”
“我剛開始綁馬尾的時候,沒意識到自己力氣太大,那個小朋友都不敢哭的很大聲,轉過來我才發現,她眼淚快流成河了。”
瞿清停下手中的眉筆,看著鏡中他舉起的小鏡子,視線落在自己的發辮上,克制地彎了彎唇角:“現在確實編得不錯。”
方舟垂下鏡子,笑意更濃:“今晚我約了餐廳,帶你去試試一家朋友開的法國菜。他做的海鮮清淡得很,但味道一流。”
他從身后環住她,語氣低沉而執著:“別拒絕我,清清。”
瞿清沉默了片刻,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摩挲,像是在斟酌,最終只道:“……有些工作在手頭,但我盡量赴約。”
“好。”方舟在她下頜印下一連串親吻,然而卻被瞿清隨手拿起的化妝刷輕輕敲了敲頭。
“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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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云澤揉著太陽穴醒來時,男侍應生已經替他換好了外衣和帶著污漬的床單。
“我太太呢?”
眼鏡和手機都在床頭,可本該在他身邊的人卻離開了。
“今早她照顧完您,似乎有助理來帶她走了。”
“她昨晚照顧了我一晚上?”
“是的,先生,”侍應生低著頭,口袋里還裝著方舟塞進來的小費,照著男人給他的說辭,一句句地交代著。
“……好,知道了。”
一個穿著中山裝外套的男人恰在此時走進來,神色肅然,語氣恭敬:“付廳,今早的文件已經發出去了。”
“嗯,先看看反響,順便關注一下瞿深那邊的動態,”付云澤點點頭,睨了一眼新來的秘書,“晚上定家餐廳,約一下太太的時間。”
“好,”秘書點了點頭,不敢直視付云澤的眼睛,一件件記在了自己手中的筆記本上。
父親替他找了裙帶關系,才有了付廳長身邊的位置,他隱約聽說付云澤上一個秘書在接受秘密調查,已經被控制的事,伴君如伴虎,果然在這樣的男人身邊工作,每一秒都宛如在走鋼絲。
這段時間太忙,他們夫妻間很久沒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