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吻鋪天蓋地落了下來,唇瓣被男人用力吮吸,呼吸被攪擾,瞿清只感覺渾身都開始發熱。
“方舟……”
瞿清強撐著理智,伸手摸索到他棱角分明的臉,安撫似的揉了揉他柔軟的臉頰,將人勉強推開了些。
“我找了服務生照顧他,”方舟的聲音很啞,熱氣噴灑在她臉上,“這幾層樓的監控這些天停了。”
“所以,現在不許想他。”
他靈活地摸到瞿清的右手,單手摘下那枚婚戒,隨手扔在入戶玄關處,將人抱上了床。
“方舟……”
瞿清緩緩叫了一句他的名字,白嫩的腳踩在他的胸口,止住了他欺身而上的動作。她披散著頭發躺在床鋪間,窗外微弱的燈光照亮了她胸口袒露的皮膚。
安心感又一次回到心口,唇角不自覺浮起一抹笑,她吐息曖昧:“想見我,就為了這個?”
方舟忍不住蹙眉,解釋得愈來愈快,“不是,清清,我是真的想見你。”
“關雨柔給了我這張房卡,跟我說你來這里了……”
瞿清淺笑起來,打斷了他說話。上揚的眼尾泛著紅,她的腳順著男人的身體下滑,踩在他結實的腹肌上,語氣帶著些許嬌蠻:“給我換衣服,我想去泡溫泉。”
“好,”方舟頓了一下,單手將人抱起,輕松推開更衣室的大門,看著酒店提供的各色泳衣,挑了挑眉,“你挑,我給你穿。”
大病初愈,今晚她只喝了一杯紅酒,其他都灌進了付云澤的杯子里。可男人身上傳來熾熱的溫度依舊喚起了她微醺的醉意,讓人四肢泛著無力的酸軟。
瞿清被他放在寬闊的沙發凳上,她抬了抬下巴,“那件,深藍色的。”
方舟替她取下那套泳衣,眼神黯了黯。他利落地替瞿清脫下連衣裙,手指在她背后摸索著胸衣搭扣,又熟練地解開。
乳肉在他面前完全袒露著,紅蕊在他手心綻放開來,他沒忍住,兩指成鉗輕輕捏了捏挺翹的乳尖,聽著女人難耐的悶哼,手掌顛了顛她豐滿的胸乳。
“嘖……”
瞿清抬手打在他的手臂上,渾身上下泛著瑩白的光澤,聲音顫抖著——
“誰讓你摸了?”
方舟微瞇起眼,在她身邊坐下,扶著她站起身,一手托著她光裸的小腿,沙啞著開口:“抬腿,我先給你換泳褲。”
“哦。”
她反應有些遲緩,任由男人抬起她一條腿,拽下棉質內褲的腰,白皙柔嫩的會陰暴露在他火熱的視線里。
男人抿著唇,仿佛在克制著什么,替她套好還沒他手掌大的布料,剛夠遮住女人的叁角區,兩根綁帶交纏著綁在她的腰側。
她低頭去看他綁的蝴蝶結,卻瞥見他胯下不容忽視的凸起,惡作劇的小性子涌上心頭。她抬起腿,踩在他滾燙的腿間,微微用力,聽著方舟忍不住粗喘起來,惡聲惡氣地問——
“誰讓你硬的?”
“……”
方舟沒有回答,反而瞇著眼笑了笑,順著她的小腿,曖昧地揉捏著她的腿肉,在她的大腿內側落下了一個克制的吻:“清清,你好霸道。”
他被踩得抽氣,可是她鮮活地站在他面前,揉搓著他那根火熱的欲望,快感漸起,他握著女人的腳踝,低聲說道:“可以再踩重一點。”
他話里帶著舒適的喟嘆,聽得瞿清不滿地收回腿,扭過頭去。
“給我穿完。”
“好,”方舟提起泳裝上衣,貼緊她的身體,牽著她站在落地鏡前,一根一根綁帶在她背后交叉相系,皮肉被勒出細細的痕跡。
泳衣分明只夠遮住半個胸乳,卻恰到好處地攏起深深的溝壑,深藍色顯得她的皮膚又白又滑,方舟喉結上下滾動著,聲音仿佛裹滿沙礫:“好了。”
瞿清滿意地點了點頭,在他的懷里轉身,酒意愈發濃烈,她盯著方舟深邃的眉眼,嬌俏地笑:“抱我過去。”
她看著方舟準備收拾自己,隨意拿下一條黑色泳褲的動作,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
白皙的小臂和他小麥色的肩膀交迭,方舟單臂環住她的腰,挑眉調侃道:“怎么了?清清要幫我挑嗎?”
“嗯。”
瞿清湊近他,舌尖舔舐在他的耳垂上,溫熱的氣息灌進男人的耳廓。
“我選擇,你不準穿。”
“哦,”方舟順從地點點頭,利落地拖下所有的衣物,毫不避諱地和她身體相貼,摟著她進了半露天的溫泉池。
假山層迭著堆在岸邊,霧氣裊裊升起,分明是初秋,可庭院內的灌木葉片已經開始變紅。月光照在皮膚身上,反射出曖昧的光澤。
“我餓了。”
瞿清將男人推開了些,溫泉水沒過自己的胸口,倒映著兩人模糊的面容。
“房間送了水果和甜湯,我去給你拿。”
方舟從池水中站起身,嘴角微不可聞地勾起。水珠從他身體的各個角落滑落,砸在水面上,無數個小小的漣漪照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