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陷在柔軟的座椅里,一條腿被他掛在肩上,大腿內側青紅的吮痕和咬痕交織著,一路蔓延到泛紅的外陰。生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身體早已忠于情欲,乖順地癱軟在他身下。
她抬頭看著方舟,他的臉就在咫尺間,身下的欲望散發著讓人難以忽視的熱度,牢牢頂在自己的腿心,可男人的目光依舊清明。
方舟靈活地解開她胸前的紐扣,手指用力揉捏她的胸乳,艷紅的乳尖在他的手掌間戰栗著。他勾起嘴角,在瞿清的注視里,伸出舌尖裹住那顆莓果,色情地攪弄。
女人的呼吸又急促了幾分,呻吟聲克制不住地向外蹦,貼在腿心滾燙的溫度逼得越來越近,仿佛隔著那層布料,就要鉆進自己的身體。
他剛剛說什么?
這種時候喜歡他?
指尖都在發顫,身體根本無法推開他,更不想推開。瞿清咬著牙,閉了閉眼,仰起脖子,脖子上的血管在車頂光下依舊清稀可見。
男人盯著她白皙修長的脖頸,喉間吞咽了下,才克制住自己纏上去留下痕跡的沖動,唇瓣間更加賣力地舔舐她漸漸發燙的乳尖。
“唔……”
被他咬了一小口,瞿清的指尖都陷進他的皮膚里,淚光在眼底閃爍,她對上方舟掠奪性的眼神,心底劇烈地跳了跳。
“方舟……”
“怎么了?”
方舟吐出那顆被自己“關愛有加”的蓓蕾,親了親她的眉眼,笑著看她。
“行車記錄儀,關了嗎?”
方舟頓了一下,嘴角漸漸向下,“瞿清,鑰匙早就拔了,我不會特地開這種東西。”
瞿清主動抬臂,摟住他的脖子,離他更近,含住了他的耳垂。
“車里還有其他攝像嗎?”
手猛地握拳,后槽牙也被咬緊,他呼吸有些不穩,“你覺得我會算計你。”
“還是用這種下流的方法?”
他拽下瞿清抱住自己的雙臂,直接單手鉗制在她頭頂,“瞿清,我知道你不信我。”
男人拽下自己的褲腰,將腫脹已久的欲望抵在她的腿心,濕熱的甬道瞬間迎接上那根陰莖,張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隱隱地吮著硬燙的龜頭。
“唔……”
被男人壓緊在這種狹小的空間,安全感卻在指數倍攀升,她好像又回到了自己那個小小的衣柜,只是這一次,她多帶了一個客人。
“可我沒辦法證明我自己。”
他握著瞿清手腕的力氣變得更大,腰腹用力,堅定地將自己送進她緊窄的穴道。軟肉爭先恐后地貼上來,卻被他粗暴地擠開,內壁的敏感點被狠狠碾壓,瞿清再次忍不住呻吟出聲。
“我是不是只能一遍又一遍——”
方舟猛地用力插入,將龜頭牢牢地卡在她花心的凹陷軟肉上,另一只手摁著她的小腹,再猛地抽出自己,只剩龜頭卡在陰道口。
“啊——”
“對你說,我不會傷害你。”
男人自嘲地搖搖頭,聽著她失神地尖叫,下身抽送的速度變快,他聽著瞿清逐漸控制不住的呻吟,放開了她的手腕,轉而摁住了她的嘴。
“說是沒用的,你不會信。”
他仿佛在自言自語,可快感卻讓他忍不住越鑿越深,越插越重,穴道內水液豐沛,黏液順著她微微抽搐的穴口淌下,打濕了后座的座椅。
被捂住了口鼻,呼吸不暢,可性愛帶來的快感卻加倍在身體里繁衍,瞿清的嗚咽被他全部摁在嘴里,可她的心口卻漸漸開始慌亂。
她以前從沒發現,她會喜歡這種隱秘的快感——將身體完全交給對方,閾值隨對方操控和探索,所有的感官都將只聚集在自己身體里。
頭越暈,神經越緊繃,身體卻愈發期待。
遇見他之后,自己似乎常常失控。
瞿清猛地抓住他的手臂,破碎的嗚咽一點點向外蹦,可全身都被他輕而易舉地侵占,根本沒有撼動的余地。
男人的操干愈發快速兇猛,花心的軟肉向他打開了一個小口,龜頭反反復復地丈量著那個小口,一次比一次頂得深。
小腹有些酸脹,他頂得太深了,瞿清的指尖在他手臂上留下青白色的抓痕。眼前都在發白,宮腔里的水液洶涌而下,卻被他堵在穴道里。
昏黃的燈光下,女人的身體被他輕松地控制著,她可憐的嗚咽和抗拒被他單臂壓制,方舟控制不住地興奮,腰腹挺動得更加迅速。
他抽插的幅度變小,可速度卻快,陰莖狠狠拔出,又陷入更深的軟肉里,碾著她的宮口反反復復地摩擦刮擰,將每一分肌理都揉搓開來。
雪白的乳肉被他頂得亂顫,穴道里的酥麻酸爽啃噬著她脆弱的神經,呼吸不暢的艱澀感讓瞿清忍不住流淚。
她又哭了。
方舟嘆了口氣,收回手,低頭吻了上去,給她渡過一口氣。下身卻入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龜頭狠狠干進宮口,兩人的腿根相抵,水液在劇烈的拍擊下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