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他用力咬了一口她的下唇,將人從暈厥的邊緣拉了回來。
“輕……點。”
眼角的生理淚水不停地掉,又被男人舔吸入嘴,可下身的聳動卻越來越快。她攀附著方舟的肩,指甲在他肩上劃出幾條血痕,穴肉瘋狂吸咬來勢洶洶的入侵者。
“為什么,來找我?”
瞿清仰著頭看他,艱難地開口問,抑制不住的呻吟從唇間溢出。
“因為我以為,”方舟挺動的速度變慢,他溫柔地吮吻她淚濕的眼,“你已經成為了你期望中的,快樂強大,自由健康的人。”
“青春期的我倔強叛逆又不合群,所以我一直鼓勵著自己,去做和你一樣的大人。”
指腹蹭掉她的淚痕,方舟嘆了口氣,“可是等我見到你,才發現,你不快樂。”
“等我認出你的時候,你靠在支教學校的后墻上悄悄流淚,我才發現,你替我實現了理想,可是自己卻依舊坎坷。”
“清清,你該有個很好的人生。”
他停了下來,手臂用力箍著她的脊背,將人擁得密不透風。他假裝看不懂瞿清的眼淚,瞥過頭去維護她驕傲的自尊心,把綁著自己喉嚨的繩子另一端交到她手中。
“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去找了瞿溪姐,”方舟輕輕將依舊硬燙的陰莖抽出,溫熱的水液澆在龜頭上,他忍不住悶哼了幾聲,“我們約定好,要一起保護你。”
“可你們一直瞞著我,”聲音有些沙啞,瞿清的眼淚依舊掉得不停,砸在男人的肩胛上。看書請到首發站:4haitang
“因為我們不知道,最后我們會不會出事。”
方舟嘆了口氣,陰莖抵在她的小腹,“我們都明白,如果告訴你,你不會允許。你總是走在別人前面,永遠在保護瞿溪姐,保護別人的夢想。”
“現在你都知道了,可我們該做的也快做完了,”方舟親了親她的額頭,“清清,你要去為自己而活。”
繩子的另一端送到她手心,大手帶著她的手閉合攥緊,方舟笑了笑,“只要你需要,我永遠都在。”
“不過——如果你不需要了,我也在,反正,我會一直一直跟著你。”
瞿清含著淚擰了一把他的耳朵,看著他瞇著臉壞笑的樣子,哭得更難過,“我不需要她……幫我做這些。”
“可她也不希望你為了她的自由,一個人背負那么多。”
“你把她,給我叫過來。”
瞿清靠在他懷里,被他托著臀,進了淋浴間。
“她不是去柏林了嗎?最近電影節。等她回來,我帶她到你面前來。”
“現在幫幫我,好不好?”
男人挺腰,將漲到發紫的肉棒送到她手前,“姐姐,我難受。”
瞿清瞟了他一眼,軟綿綿踢在他的小腿骨上,“滾蛋。”
“用完就丟,姐姐,不能這樣。”
方舟攥住她的手,從后鉗制在冰涼的墻面上。大手輕輕分開她的腿根,挺腰就將陰莖送進她的腿根的縫隙。
“姐姐,”他穩穩地從后托住瞿清的小腹,“今天先放過你。”
“下次,就要補給我了。”
“你……”
瞿清被他突然暴戾的動作拖拽得站不穩,只能點著腳靠在他的手臂上,無力地喘息。
探出頭的陰蒂被肉棒反反復復摩擦,瞿清的小腹一陣酸軟,牙齒都在打顫。
“我不要了。”
瞿清咬著牙哭喊了一句,唇被方舟從后方牢牢攥住,男人輕撫在她的小腹上:“清清,很快。”
小腿忍不住蜷縮起來,整個人靠在他的左臂上,挺翹的臀被他撞到肉浪翻滾。
“再忍一會兒,清清,”方舟聳腰的動作又快又重,囊袋甩在她的大腿后側,女人白嫩的臀腿被擊打得鮮紅。
他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了自己,白濁噴灑在淋浴室的墻壁上,瞿清看著那片污穢,轉頭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
“嘶——”
“清清,”方舟穩穩地抱著她,揚起嘴角,“別生氣了。”
他仔細地替瞿清洗干凈身體,抱著她回到床上時,看著床上深一塊淺一塊的水漬,無奈地笑笑:“清清,要不要睡客房?還是我帶你進衣帽間。”
瞿清看了一眼,便撇開眼,“去衣帽間。”
方舟順從地點頭,替她拿過了床頭的安神香,將她穩穩地放在衣柜的床墊上。
“清……”
他剛想開口,女人便從里一把將門拉上,“嘭”的一聲,方舟愣出了神。
他無奈地笑,側躺在衣柜外的地毯上,指節輕輕在衣柜門上敲了敲,“清清,明天我去江叔家吃飯,你要不要去?”
瞿清頓了會兒,緩緩拉開衣柜門,只露出自己的紅腫的眼睛,鼻音濃重地問:“江叔?”
“江頤姐的爸爸,之前是檢察官,是我爸在s市上大學的時候認識的學長,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