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方舟伸手把她抱進懷里,近乎虔誠地看她,“邱凌,方舟,都是我。”
“方舟,我最后問你一次,你到底想做什么?”
瞿清抬起腿,小腳踩在他跪坐的大腿上,膝蓋頂著他緊繃的胸口,輕輕磨蹭著。滾燙的陰莖抵在她的小腿上,腳踝被男人緊緊攥住,瞿清斜斜地靠在他肩頭,瞇著眼看他明亮的眼。
喉嚨被她綁著,繩子的另一端被她牢牢握在手里,方舟的手沒停,陰莖頂端泌出的白濁在她小腿上蜿蜒,留下黏膩的觸感。
“姐姐,”方舟的聲音很啞,被她勒得有些喘不上氣,“錄音帶里我說過了,你幫過我。”
“我爸去世之后,我媽就病了,給她治病花光了我們所有積蓄,所以我去借了錢。”
瞿清平視著他,站立的腿被他抱住膝彎,整個人再次落進他滾燙的懷抱里:“你告訴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方舟另一只手摸索到她的腿心,指尖陷進濕滑的穴口,中指淺淺的摳挖:“我媽病好了之后,她質問我哪來的錢。”
“我說我去借的,她知道我借了高利貸之后,狠下心打我,一邊打一邊哭。但我沒辦法,我不想也失去媽媽。”
“我媽沒辦法,才想著再婚,找個有錢的男人。但我不想看著她那樣,于是我們把爸爸留的房子賣了,才換上70,和黑社會講好條件,多給我兩年,連本帶息還清。”
男人粗糙的指腹在穴道里按壓揉搓,瞿清忍不住顫抖,企圖合攏雙腿,卻被跪坐在她腿間的男人牢牢分開。
方舟聽著她難耐的悶哼,溫柔地舔吻她的下巴,“她認識了關振海,可是關家人很高傲,她遲遲不敢張口要錢。關振海對她從來都是給卡,不會給現金,嚴格控制她每一筆資金流向。”
“關振海的父親很討厭我,可我媽努力和關振海身邊的鶯鶯燕燕斗法,她想活下去,我知道。所以我搬了出來,租了康和的家屬公寓。”
“那幾年我很努力地做兼職,可是錢依舊不夠,那個家屬樓是我能租到最便宜的有熱水的房子,而且他們是違法出租,不查身份證。那個時候,我還沒成年。”
他加了一根手指,手腕多了分力道,每一次插入都盡根送入,抵在她陰道深處摳挖。
瞿清趴在他肩上凌亂地喘息,小腿肚被他前后頂撞的陰莖撞得酸軟不堪。
“那個房子里有好多你的東西,你的照片、你的日記、你的衣柜、你的衣服。”
“姐姐,我本來以為人生沒什么意義的。但是每次看你的日記,都覺得,你說得沒錯——”
“生活總有轉機,只要能堅持到最后一刻。”
“我在你的衣柜最底下,找到了你給朋友寫的同學錄,看到你寫下的郵箱,鼓起勇氣給你發了一封郵件,問你可不可以借錢給我。”
“我一邊點下發送鍵,一邊嘲笑自己異想天開。”
“可是就在我要還款的前一周,你真的匯錢給我了,你給我回復的郵件里,鼓勵我好好生活,有需要可以再跟你說。”
“你給我的遠遠不止那些,。”
“我去銀行看了你的匯款賬戶,才發現你已經改名字,姓。”
“住在那里的三年,每天隔壁都有形形色色的人,偶爾有醉漢大吵大嚷,但我從沒害怕過。我每天都幻想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一起玩,一起聊天。”
“我拿著你的日記,鉆進你的衣柜,躺在你的衣服里,聞著你熏過的百合香,從沒覺得孤單過。”
男人手上抽插的速度愈發快,察覺到軟嫩的穴肉又開始無意識吸咬,笑著抽離開自己。
瞿清抿唇,指甲陷在他肩頭的皮膚里,擋不住他不顧自己的命令,扶著滾燙的肉棒,抵著自己軟爛的穴口,挺腰深入。
“嗯啊……”
花心被他反復鑿了幾下,瞿清咬著下唇,小腹不停地痙攣,下意識地向下吞,向他索要更多的情潮。
“支教那次我見到你,有些認不出,對你很不好,對不起。”
“后來我聽關振海說,才知道,你是苗嵐領養的,你讀的高中,就在當時我寄去錄像帶的那個城市。”
“我才知道原來你的新姓,是瞿謙和的瞿。”
“姐姐,你所有的東西都被我帶走了,除了我,不會再有新的人知道,你曾經是誰。”
方舟重重地挺腰,把她緊窄的穴插到汁水橫流,“我會替你保守秘密。”
“……輕點……”
瞿清忍不住想逃,可腰被他箍緊,根本無處可退,宮頸口附近的敏感點被狠操了幾下,她難耐地仰頭哭了出來。
“姐姐,”方舟一遍又一遍低聲叫她,“后來關振海要送我去賴祥身邊,偽造了車禍死亡的故事,我也正式改名成了方舟。”
他向上聳得越來越重,沉重的呼吸灑在她的額頭上,男人輕笑:“要到了是不是?”
他翻身把人摁在床上,大手握住她的膝彎用力分開,有些粗暴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