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給你打電話，你在榨豆漿，這次又是在做飯。我耳朵都要聾了。”

“大哥，你不要跟我說，你是在當瞿清的小白臉吧？”

“我真的是。”

方舟爽朗地笑了一聲，“還是靠臉上位、死纏爛打的那種。”

“……傻逼。”

方舟皺著眉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不爽地“嘖”了一聲，眼神卻飄向了那個黑色的、被瞿清隨手放在休息室玄關的黑色錄音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