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就被男人抱了個滿懷,他左手穩(wěn)穩(wěn)地托住自己,右手摩挲著門把,直接帶上了門。
柯基犬被他關在套房的會客廳里,撅著屁股去找自己的小窩。一門之隔,炙熱的吻落在女人的唇間,甘醇的紅酒氣在兩人間碰撞。
“……方舟。”
瞿清勉強推開他,眼神有些迷茫地看著他,臉上掛著微醺后的酡紅,瞇著眼看向方舟翕動的唇。
“你去了好久,四個小時零二十七分鐘,”方舟將額頭貼在她的額頭上,氣息鋪灑在她的面龐,惹得人忍不住眨眼。
“陪老人家聊了一會兒。”
瞿清抬起手,捏了捏他的下巴,“放我下來。”
“不要,”方舟貼著她的身體,再次糾纏起她的唇舌,他的舌頭撬開她的齒間,在口腔里掠奪著女人的氣息。
舌頭被他吸含得嘖嘖作響,身體在他臂彎里發(fā)軟,瞿清按捺不住嚶嚀,在他懷里小口小口地喘息。
床頭燈太昏暗,氣氛卻在升溫。
男人單手把她放在那張大床上,淡淡的消毒水氣息籠罩在她鼻尖,她用力抓住方舟的手臂,咬牙抗拒:“方舟,別亂來,你還有傷。”
方舟悶笑了一聲,伏在她身上,眼里沾滿了情欲的光,“清清,我心里有數(shù)。”
他拽下女人的衣擺,隔著她的內(nèi)衣含住挺翹的乳珠,聲音暗啞:“我不用右手,也能喂飽清清。”
“……你臉皮好厚。”
明明是一進門就被男人強行壓在房間里,動彈不得,現(xiàn)在倒反咬一口說是要喂飽她。
瞿清忍不住在他胸口踹了一腳,卻被男人握住了腳踝,套裙被他輕松地脫了下來。
腿再次被分得大開,她想掙扎,卻聽著男人再次開始耍賴:“清清,我用的右手,你掙扎的話,我會痛的。”
“……”
膝蓋被他穩(wěn)穩(wěn)地握住,胸衣下擺被掀起,乳肉被他反復吮吸啃咬,他的眼神卻自始自終停留在她漸漸沉迷的臉上。
左手摸到凸起的小陰蒂上,方舟沒控制住力道,重重地擰掐,女人在他身下止不住地發(fā)顫,喉嚨溢出甜膩的呻吟。
“這里舒服是嗎?”
方舟痞笑一聲,吐出被他舔舐到發(fā)亮的胸乳,唇舌一路向下,含住探頭的蜜核,舌尖舔弄的幾個來回,女人的喘息就變得愈加濃重。
他左手探到滲出汁液的穴口,只是微微用力,指節(jié)就陷進了緊窄的穴道,摳挖陰道底部的敏感點。
“嗯啊……”
瞿清忍不住挺腰逃避,卻被方舟的右手摁住了小腹,她不敢用力對抗,只能任由他對自己做過分的事。
兩根手指在穴里瘋狂抽送,陰蒂也被細細地啃咬,快感仿佛電流一般,讓四肢都發(fā)麻發(fā)燙。醉意縈繞上了心口,她抬頭看了眼方舟認真取悅自己的表情,神色迷離。
她喜歡被舔弄的感覺。
可她也喜歡被“教訓”。
他仿佛看懂了自己的心意,瞇起眼抬手,沖著自己被咬的紅艷艷的乳肉扇了一巴掌。
“方舟——”
被抽打的痛感并不強,可男人沒有手軟,接連在她顫抖不停的乳尖上,落下新的巴掌。
“喜歡嗎?清清。”
“喜歡……”
穴里的手指進出太過激烈,可身體的渴望早已被調(diào)動,她忍不住把自己的身體往方舟面前送,高潮前的緊迫感也越來越強烈。
“這么爽?”
方舟笑著看她,下巴上沾滿了她黏膩的汁液,指尖摸索到她穴肉內(nèi)壁的一個凸起,右手輕擰有些腫脹的乳尖。
“清清,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嗯……”
理智不允許她開口,可是肉體對于性快感的渴望卻催促著她忠于身體的選擇。神智有些煎熬,男人看著她的猶豫沉默,撤開了濕淋淋的兩根手指。
“方舟……”
瞿清含著淚拉住他的手,高潮前的戛然而止快要把她逼瘋。
“清清,你說,我們永遠在一起。”
理智又分裂出了兩個聲音,一個要她堅持沉默,一個要她答應下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男人又開始舔弄自己的乳尖,腰后的敏感點也在他指尖源源不斷地輸送著渴望,她咬咬唇,在方舟期待的眼神下,顫抖著開口:“永遠在一起。”
“和誰?”
再次貫穿她身體的不再是手指,而是滾燙的龜頭。
“唔……輕點……”
劇烈的飽漲感讓她忍不住吸氣,可男人卻停下了動作,不再向前入侵,而是摁住她的小腹,不依不饒:“永遠和誰在一起?”
“……和你,方舟。”
身體被他撈起,方舟扶著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愛惜地吻她精致的眉眼,一個挺腰就將自己送進她緊窄的穴道。
“輕點……”
“輕不了。”
方舟勾起唇,粗碩的陰莖在她身體里瘋狂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