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會在標題標注,沒有標注的就是主線。但其實沒差,沒什么劇情可言,單獨看也毫不影響。
感謝催更,是對我變態(tài)的一種肯定。但我確實最開始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醒脾寫的,希望能和更多愛好相同的人一起交流病情而已,能被喜歡我很感謝。
在微博看到有人吐槽我的文了,是因為我偷偷去搜看看有沒有人推薦來著,雖然只有一個吐槽的。哈哈哈哈不過我很理解,我很變態(tài),請不要罵我嗚嗚嗚。
容霜還記得那個下午,她提著書包跑進房子,鞋子還沒來的及換,就撞到等在門口的一行陌生人。緊接著,父親和母親的呼喚從會客廳傳來。
她把書包遞出去,穿過玄關(guān)急匆匆地客廳,緊接著,撞入一雙陌生的雙眼。那是她第二次見到蔣崇安。
她心里急切地想要知道發(fā)生了何事,是不是債主找上門來,父母是否受到了威脅。自從父親的公司出現(xiàn)經(jīng)濟危機,父親和母親四處奔走,對她都有些無暇照顧。
她像只小雀一般飛進家門,卻在一行陌生的視線中停駐了腳步。要不是在人群中看到了父母,她險些以為自己走到了陌生人家中。那為首的男人坐在沙發(fā)上,抬頭看向自己的時候眼里還帶著未去的笑意。直到看見自己,男人更顯得愈發(fā)愉悅。
她花了很短的時間去消化這一切。在父母猶豫地講出口,并委婉地告訴她,如果不想離開家,那就再……
我愿意。
容霜打斷了母親講話,她從前是很懂禮貌的。母親緊握著她的手猛地一攥,卻被她抬眼時堅定的目光攝住。
我愿意同蔣先生走。
蔣崇安打量她的目光突然就改變了,眼中的笑意似乎更加明顯。他嘴角上揚,低頭的瞬間把金屬鏡框輕輕托起,再次抬頭,視線直指容霜的雙眼。容霜從未有過那樣的感覺,那眼神讓她聯(lián)想到自己最怵的一種動物,蛇。冰冷,充滿侵略性。
今天是她的生日。
盡管這些天心中充滿了緊張和不安,以及對搖搖欲墜的家業(yè)產(chǎn)生的源自心底的恐懼。好不容易存了一些想要放松的心思,卻被不速之客打到措手不及。
過來。
在未知的事物面前,人總是會充滿戒備。容霜的腦袋似乎還在瘋狂閃跳對策,卻在男人再次開口時不自控地抬起了雙腿。
被母親握過的那只手掌心還在溢出汗水,緊接著另一只手就被男人牽起。
霜霜,還記得我嗎。
尋常人家的孩子可能對蔣崇安一人不甚了解,但在父親反應(yīng)中以及父母緊張的介紹下,她已經(jīng)完全明確眼前人的身份。
在hk,蔣崇安被稱作商人,可做的,卻不止生意。
容霜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只手都已經(jīng)布滿汗?jié)n。直到蔣崇安抽出手帕,輕輕擦拭她的掌心,容霜才被像驚到一般回縮自己的手掌。那人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伸手,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囡囡。
緊張么,點會流咁多汗。
在此前的十多年里,她從未同父親兄長之外的異性如此親密地接觸,奉行的與異性相遠離之主張也被蔣崇安輕易打破。
幾個月后,容父容母得到了容霜生病請假的消息。起初只是單純掛記,因為人還在病中,電話也沒通。誰知幾周后都沒有回音,之后才收到需要在家中靜養(yǎng)的通知。容父想要去把孩子接回,得到的回應(yīng)卻是,蔣先生已經(jīng)給容小姐辦理了休學(xué)手續(xù),相信容小姐在蔣先生身邊比回到家里更方便治療。
這是什么話。
幾次三番被拒絕與孩子交流,容母一度傷心欲絕,痛斥丈夫做了愚蠢的決定。幾天之后,容霜打來了第一通電話。
她帶著好似風(fēng)寒后的鼻腔音,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容母落下淚來。
她急切地想要知道女兒在那邊好不好,生病要不要緊,她掛住得緊。
容霜一一應(yīng)答,并讓她放心,交代自己一切都好。
電話剛掛斷,手機就被身后的人截走。容霜受驚轉(zhuǎn)身,卻被人握住手腕死死按在墻上。
被吻住時她仍舊抗拒著揮動四肢,但是成年男性的壓倒性姿態(tài)讓她動彈不得,沒過一會她就憋紅了臉。再次被放開,她劇烈地咳嗽起來,胸腔都被震痛。
蔣崇安捏起容霜的下巴,眼角的淚珠在她合眼的瞬間滑落,滴在他迎合而上的拇指上。男人一改初見時的端正姿態(tài),在她面前時便會像現(xiàn)在一般化作貪欲模樣。蔣崇安附下身子順著她的嘴角一直吻到耳后。容霜的四肢已然癱軟,在跌倒之前被他的手掌托起,睡裙下的裸臀被男人的手指日子揉捏。容霜偏著頭,頸間的黏膩伴著男人的喘息使她難堪地合上雙眼,眼眶酸澀,淚水止不住地涌出。
容霜因為逃跑未遂,才感染風(fēng)寒。自從被蔣崇安從雪地里撿回來時便脆弱得不成樣子,當(dāng)天起就發(fā)起了高燒。
容霜曾在堂姐們的八卦中聽聞過蔣崇安的名字,少女們口中的幻想對象幾乎是完美的。卻也會吐槽那站在遙遙頂峰的人好似永遠不會同感情搭上線,一張好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