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云琛上學時露過面,卻參與了容霜的整個童年,他們怎么會不認識。
她曾經以為的慈父形象此刻卻變成了惡狼一般,這反差帶來的惡心感讓她快要窒息。
“感謝您關照蔣云琛。”
“您對霜霜來說也算得上是親人。”
男人談吐時的儒雅做派在幼師眼里變得恐怖。蔣崇安面容著笑,鼻梁上的無框鏡片卻讓他的神色變得無端冷漠。
這位商界名流的出現引得許多混跡生意場的家長矚目,英俊優雅的男人和他過分聰慧的兒子幾乎奪得了親子活動的所有目光。只有面前的人知道,這光鮮的皮囊下藏著怎樣令人戰栗的靈魂。
蔣崇安仍舊保持微笑,禮貌地向她伸手,目光卻落在一旁的妻兒身上。
“等小兒出生足月,一定要請池老師來做見證。”
他點頭示意,女老師不得不他禮貌握手,只是在躲開視線地一剎那,不知道在心里將他罵了幾百遍。
男人自始至終帶著笑容,卻沒有哪一刻不讓人感覺到壓迫。他低頭從容霜手中接過兒子,把人抱在懷里后又去牽懷孕的妻子。
在旁人眼里,這是多么令人艷羨的家庭,幸福又和睦。
“霜霜,我是誰?”
“爸爸……不要……”
蔣云琛已經抱著玩具在兒童座椅上熟睡。容霜裙底的內褲被挑開,濕漉漉的軟穴被輕輕揉搓著,很快插入異物。
“我是誰。”
容霜跪坐在座椅上被他圈進懷里,蔣崇安低頭一下下啄著她微張的嘴巴,手指仍在不停動作。
無名指上的指環被親吻過,男人的眼眸暗下來,手指更加用力地插入。
“呃……老公……”
“輕一點……”
容霜伸出嘴巴的小舌被含住,狂熱的吻連同身下激烈的指奸一下下變得深重。
“老公對你好不好。”
蔣崇安蹭著她的鼻頭,同她呼吸相接,慢慢啄著她嘴角的銀絲。男人面色平緩只有呼吸沉重,手指在她大張的腿間惡劣地動作。
“老公……好,老公對霜霜最好……!”
容霜被他的手指折磨得一分一秒都難捱,去握他的手腕時碰到冰涼的表帶。她緊緊攀附男人的手臂,嘴角的口水已經完全抑制不住。
容霜被他抱到腿上,插在穴里的手指一刻不停。在百般討好的話語過后,陰蒂終于被按住快速地震動搓揉。她無法抑制地發出啊啊的叫聲,破碎的呻吟顫抖著從嘴角流出。
白光閃過,埋在陰道里的手指和陰蒂上的指頭默契地放慢了速度。容霜嬌凄的叫聲過后便是長久的沉默,垂下腦袋靠在蔣崇安胸口無力地喘息。
蔣崇安心里的占有欲在瘋狂地作祟,他托著容霜的腿彎,摟緊了她的肩膀。像是懷抱嬰兒一般緊緊抱著懷里的人,他的小女兒,他的小妻子。蔣崇安一遍遍親吻著容霜如視珍寶,仍舊感到萬分不安。
“是,我對你最好。”
所以,只能看著我,只能接受我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