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局長沈鑫前腳才進辦公室,堯舜后腳就跟了進去。“案子有進展了嗎?”還沒等堯舜開口,沈鑫就先開口問道。“有了,進展還算順利,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相信這一次不僅能破了兇殺案,而且連十年前的珠寶行劫案也能一并破了。”堯舜自信的說道。“哦!你這一大早的算是給我送了一份大禮啊!”沈鑫笑道。“這禮最后您能不能收到,還需要您的幫忙啊!”“就知道你小子這禮一定不會那么輕易就送到我手里,說吧!要我幫什么忙?”沈鑫笑著問道。“是這樣的,當年那件珠寶行劫案不是三隊老王負責的嘛,我想您出面和他協調一下,看能不能把檔案轉到我這邊,由我負責繼續偵辦。”“你是想并案調查?”“恩,只不過我現在還不能很拿出非常有利的證據證明兇殺案和珠寶行劫案有關系,只是憑現階段手頭上掌握的一些細微的線索表明兩起案件很可能有牽連。”“你是擔心證據不足,沒有充分的理由讓老王那邊把案件交給你,是吧?”“是啊,那案子老王都跟十年了,現在讓他交出來的確有些為難,換成是我,我也希望能親手破案。”“行啦!案子到誰手上不是辦啊!關鍵是能不能破案,我現在馬上叫老王把案子轉到你那邊去,并且讓他協助你一起偵辦這兩起案件。”“那我就先謝謝局長幫忙啦!”堯舜心滿意足的謝道。“別忘了,你還欠我一份大禮,希望下次來,會給我把大禮送來。”沈鑫笑道。雖然說珠寶行劫案十年都沒有偵破,但是看著厚厚的一摞調查資料,顯然偵察員都費盡了心思,而且調查的非常認真,但是面對少的可憐的線索,案件無法偵破也是沒有辦法的結果。
當年的調查首先對所有珠寶行內部的人員進行了一次摸排,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除了沈旭良外,再沒有人有作案的動機。另一方面對槍源的追查,雖然查到了嫌疑人馮波,但是由于馮波為人孤僻,和左鄰右舍沒有任何的交際,所以他在遇害前接觸過什么人根本沒人知道,線索至此也中斷了。至于被劫珠寶的下落始終沒有查到任何的線索。“怎么樣?那些調查資料能幫上你嗎?”堯舜正看著資料,就聽門外傳來了說話聲,他抬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刑偵三隊的隊長王越凱。“怎么樣?案子有進展了嗎?”王越凱坐定后,問道。“唉!暫時還是沒有一點眉目。”堯舜無奈地搖了搖頭,繼而說道:“老王,這案子你都跟十年了,現在讓你轉過來,沒有意見吧!”“看你,多慮了吧!案子給誰不重要,關鍵是要能破了,說心里話,我還真的擔心如果這案子在我手上直到我退休的那天都沒破,那就真的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了。”王越凱說道。“這倒是,干我們這一行的,如果帶著沒有偵破的案件退休,那絕對是人生最大的一個遺憾。”堯舜點頭同意道。“呵呵,這話題扯的有點遠了,說正事吧,案子有沒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王越凱問道。“我仔細研究過當年的珠寶行劫案,這起案件從劫匪搶劫的整個過程來看,很明顯是經過了精心的策劃,而安保主任沈旭良又是除了珠寶行負責人外唯一知道當天珠寶運送相關事宜的人,之后除了在他的尸體上發現的價值100萬被劫的珠寶外,還有就是他在案發前半個月還清了全部的欠債,還讓妻子重新入院治療,并且銀行賬號還多出了50萬元存款,結合種種的疑點,懷疑他是劫匪的幫兇也在情理之中,而他的死也可以看作是拿了劫匪的酬勞后,又想私吞100萬的珠寶,所以才招來了殺身之禍。不過,雖然沈旭良有作案的動機,也符合犯罪嫌疑人的特點,但是這其中卻存在一個疑點。”“你的意思是指在沈旭良身上發現的那100萬被劫的珠寶吧?”“是的,如果沈旭良真的和劫匪是一伙的話,那么就算他真的想要私吞那100萬的珠寶,結果被劫匪發現從而殺了他,那么為什么劫匪還要留下那100萬的珠寶呢?而且就算沈旭良是為了給妻子治病,所以才參與了搶劫,可是珠寶的總價值在4000萬,他幫劫匪里應外合,冒這么大的風險,算上之前他所欠的債,再加上存進銀行的50萬,他的酬勞也最多就是在100萬左右,這酬勞未免也太少了點吧!就算他拿了其中價值100萬的珠寶,和4000萬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劫匪根本沒必要殺了他,這樣反倒是暴露了沈旭良是內應的身份,難道劫匪不擔心我們順著沈旭良這條線索查到什么嗎?如果說沈旭良實際分到的錢遠不止我們算的100萬左右,而他事后因為一時起了貪念,所以偷走了那100萬的珠寶,從而惹怒了劫匪招來了殺身之禍,那么問題又回到了上,劫匪為什么留下那100萬的珠寶呢?反正人都殺了,為什么不干脆把珠寶拿走呢?就算劫匪不擔心沈旭良的身份曝光警方會查到他們身上,也沒必要留下100萬的珠寶吧,隨便留下幾件不就足夠了。而如果沈旭良真的分到的錢不止100萬左右,那除了還債、付妻子的住院費和銀行存的50萬,其余的錢又會在哪呢?”堯舜說道。“恩,我也有留意到這些問題,所以我感覺這沈旭良很可能是劫匪用來誤導我們辦案的棋子,可是我們調查過珠寶行的所有人員,他們都沒有任何的犯罪動機,畢竟犯這么大一起案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要掌握到珠寶運送的確切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