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寧做出了那名和沈輝關系密切的男人的畫像后,堯舜立刻和偵察員帶著畫像趕到了那家同性戀酒吧。此時才下午5點左右,酒吧還沒有正式開門營業,酒吧內顯得安靜許多,沒有勁爆的音樂,也沒有酒客的喧鬧,只有幾名服務員圍坐在吧臺前閑聊著。堯舜和兩名偵察員走進了酒吧,立刻引起了服務員的注意。“我們還沒有開門呢!”一名服務員起身說道。“我們不是來玩的。”堯舜走上前,說道。“那你們是?”堯舜隨即掏出證件,說道:“警察,來這是為了調查一些事情。”“我是這的經理,我姓王,不知道有什么事能幫上幾位警官呢?”一名身著黑色制服,胸前掛著“經理”胸牌的男人迎上前,說道。“王經理,麻煩你和在場的所有人都辨認一下,這照片里的男人你們認識嗎?”堯舜首先拿出沈輝的照片遞了過去,王經理拿過照片端詳了片刻后,說道:“這人叫沈輝,以前經常來玩。”“你就這么肯定?”“干我們這行的,記住常來玩的客人的長相和名字那是基本功,不然怎么能和客人套近乎,讓客人多喝酒,下次再來玩呢?而且我們酒吧比較特殊,來這的人都是在同性這個圈子里混的,基本都是熟客,一個帶一個來的,所以我基本都認識。”“那你和我說說這男人來這的情況吧。”“這個沈輝從三年前開始就經常來這喝酒,而且每次都是不醉不歸,有一晚他喝得爛醉,連路都走不了了,最后我們要打烊了,實在沒辦法,我就把他扶去離這不遠的一家酒店,也因此印象比較深刻。不過最近一年多,快兩年的時間沒看到他了,至于他別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來這玩的人很少會說太多自己的事,因為畢竟他們的身份特殊,如果被人知道了太多自己的事,傳到熟人的耳朵里,肯定會遭人冷眼的。”“那你知道他在這里有什么關系比較好的朋友嗎?”王經理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有一個,那人我們都愛叫他‘小白’,因為他長得白白凈凈的,和沈輝的關系最好,聽說他們都同居了。”“是這個人嗎?”
堯舜把劉寧所做的畫像遞給王經理,他仔細地看了許久,說道:“有點像,但是這畫像畫的不是很像,如果臉型能再尖一點,眉毛再細點,眼睛再大點的話,就像了。”“你知道‘小白’的真名叫什么嗎?”“叫李勝利。”“那你知道在哪能找到這個李勝利嗎?”“不清楚,自從沈輝沒再來這之后,‘小白’也沒了蹤影……”王經理的話還沒說完,一名服務員從旁插話道:“他們是分手了,覺得沒面子了,所以就都不來了。”“分手?你怎么知道?”“我親眼看到的,有一晚我走的遲,把垃圾扔到后巷的時候,無意中讓我看到他們兩個在后巷吵架,我聽當時‘小白’哭著拉著沈輝說能不能不要走什么的,但是沈輝似乎已經打定了主意,執意要走,兩個人就在那里拉拉扯扯的,后來看到我在看他們,就尷尬的離開了,從那之后就再沒看到他們兩個人了,所以我猜兩個人十有八九是分了,要知道很多在這玩的都說他們倆肯定能成,誰知道最后還是分了,兩個人肯定覺得沒面子,所以就不再來了,免得被人笑話。”“除了‘小白’外,還有沒有誰和沈輝的關系比較好呢?”“沒有了。”王經理回道。“那這個‘小白’的身高呢?”“和沈輝好像差不多,好像略矮一些吧!不過我們也沒很仔細的去留意,所以不太好說。”結束了酒吧的調查后,堯舜立刻讓偵察員去調查外號‘小白’的李勝利的情況,以求能通過他找到沈輝的下落。法醫通過化驗,證實了在沈輝租住的房屋內發現的暗紅色干涸的印跡屬于人血,dna比對的結果證實了血液分別屬于兩起兇案的死者趙凱和李偉,而在微波爐縫隙里發現的血跡也證實了屬于趙凱,另外在微波爐里發現了洗潔精的殘留物,相信兇手曾清洗過微波爐。另外勘查人員在屋內發現了明顯清理過的痕跡,不過并沒有清理到一塵不染的地步,在一些地方勘查人員采集到了一些白色的狗毛,還有兩組頭發,其中一組屬于正常男性的頭發,另一組頭發較長,但經過dna檢驗,初步判斷頭發的主人同樣是名男性,不過從這組長發中還檢驗到一些藥物反應,如螺內脂、戊酸雌二醇(俗稱補佳樂)、安宮黃體酮、倍美力等藥物,而這些藥物具有抗雄性激素和增加雌性激素的功效,如果分開服用并沒什么不妥,但結合在一起這種情況常見于變性人的身上。“變性人?”堯舜在心里犯起了嘀咕,“難道沈輝和一個變性人住在一起?鄰居所說的他和一個女人吵架,難道所謂的女人是個‘變性人’?他也正是因為這個變性人所以才和薛琪分了手?如果從之前在影樓和酒吧的調查結果來看,沈輝在和之前的女友分手后,因為受到了沉重的打擊,所以在性取向上發生了轉變,之后就到酒吧認識了李勝利,但是之后卻因為某種原因分手了,之后他就認識了薛琪,但是卻因為這個變性人的出現導致他和薛琪的感情出了問題,那么這半路殺出的變性人會是誰呢?難道會是‘小白’李勝利?沈輝和他分手的原因是因為他的性取向又恢復了正常?所以李勝利才會做變性手術,以此想要挽回沈輝?可是沈輝真的會為了一個變性的李勝利放棄薛琪?這其中到底還有多少沒有查清的隱情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