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夏乏,我最近為什么這么困啊otz~~~~(gt;_lt;)~~~~更新的分割線~~~~(gt;_lt;)~~~~拿著很順利批復的搜查證,呂聰和徐諾帶人徹底搜查了蔣琴現在居住的云卉路的別墅,并且還派人去了她名下的其他房產。結果說不上意外,卻還是小小的打擊了呂聰和徐諾,絲毫沒有收獲,正在他們收隊出門之時,魏英突然追了出來,說老爺子想見他們。呂聰詫異地看了一眼魏英,想從她臉上看出什么端倪,但是魏英陰沉著臉,眼皮耷拉著絲毫看不出什么神色。徐諾卻心里一動,她猛然想起宣布遺囑那天,自己在會議室里,在魏東眼中看到的那轉瞬即逝的清明。二人各懷心思地跟著魏英來到二樓的會客室,果然不出徐諾所料,魏東穿的板板整整,正襟危坐,表情嚴肅地在等著他們。呂聰也有些明白過來了什么,做到老爺子對面,徐諾笑著開口說:“老爺子,您可是騙得我們好苦啊!”“我也是沒有辦法,我一無證據,二無自保之力,如果不是你們把她抓了起來,我還是會繼續裝下去的。”魏東正色道。“老爺子,你既然沒有證據,為什么……”徐諾話說到一半又吞了回去。魏東笑笑說:“找證據是你們警方的工作,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我也許能給你們提供一些線索,比如讓你們不得要領的殺人動機。”呂聰眼睛一亮,緊盯著老爺子的臉,急切地說:“真的嗎?”“恩,其實蔣琴跟劉松二人,已經早就勾搭在一起了。”魏東掏出口袋里的香煙點燃后說,“你們肯定要問我是怎么知道的,其實純屬湊巧,他們出去幽會,我也跟別人出去幽會,這偷偷摸摸的約會,自然要找個偷偷摸摸的地方,很湊巧,我們偷摸到一起去了。我看到了他們,他們卻沒看到我,回家以后我就跟老婆子說了這事兒,她說她自己會注意,我便也沒再在意。”“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呢?”徐諾問。“大概是兩年前吧。”魏東狠狠地嘬了口煙,“我那老婆子要強了一輩子,自然不把蔣琴這個小丫頭放在眼里,她肯定是覺得,蔣琴怎么蹦跶也出不了她的手掌心兒,所以根本就沒在意,但是年紀不饒人啊,到底還是栽了。”“那您知不知道,蔣琴為什么會等不到老太太自己去世,一定要這么著急下手嗎?”徐諾斟酌了半天,猶豫地問。“我想可能是蔣琴發現了遺囑的秘密。”魏東長嘆一聲,“我叫她換個律師,但是她就是不肯。”“遺囑有什么秘密?”呂聰急得要命,老爺子說了半天還沒說到根子上,他卻也不好意思催促。
“蔣琴是個做生意的能人,老太婆原本是哄著她說,把資產從原來的公司里抽出,投入房產業,讓她管著,以后公司歸天書和她,條件是不能離婚。蔣琴一口答應下來,畢竟天書那個樣子,唉,還不等于是給了她一樣。但是老太婆的遺囑卻不是這么寫的,遺囑上是要求拍賣兩處公司,所得的全部錢款與她的房產、首飾、車這些東西,再分給我還有五個孩子。”“賣掉公司?”“五個孩子?”呂聰和徐諾驚訝地異口同聲地說。“恩,她的幾個孩子里,沒有一個有經商天賦的,她說與其看著公司落入外姓人手里,還不如她自己處理掉。”魏東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五個孩子是算了英子的,老太婆說她照顧我這么多年,而且我的孩子也就算她的孩子一樣。“魏英顯然也是剛知道這件事,臉色一下變得非常難看。徐諾瞥了她一眼,轉頭去問老爺子道:“但是蔣琴知道這些,應該是最近的事情吧?”“差不多是老太婆病情很惡化的時候吧,半個多月前。”魏東心里估摸了半天才說。“那您這病、裝病,聽說有好幾個月了啊!”“呵呵,這是英子幫我撒謊的說辭罷了,反正家里平時就我們兩個人,別人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傻了還是沒傻。”“就是說,蔣琴原本以為老太太沒幾天了,所以并沒有下手,后來發現她病情好轉,這才下了殺心?”徐諾咂咂嘴,這女人還真是狠心。“這只是一方面,如果老太婆真是病情好轉,她倒還不至于痛下殺手,主要是老太婆的另外兩個兒子要來,我想她是擔心,一旦幾個孩子都湊在病床前,老太太會當場說出死后財產分配的事情,她就沒辦法串通劉松篡改遺囑了。”魏東忽然咧嘴笑了笑,“我這里雖然沒有她殺人的證據,不過倒是有一份遺囑,我想應該可以幫到你們。”他轉頭吩咐魏英道:“英子去把書架最上面的辭海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